說你打算離開白府,真話還是假話?”
魏靈韻睜大了眼:“我說的是真話,我想明白了,留在這裡我也不是你的對手,再這麼下去,我只是在讓我自已更丟臉,更難堪!與其這樣,我還不如走了好,反正在這裡我也是笑話……”
蘇悅兒看著魏靈韻輕笑了下言道:“既然是真話,那好,我也給你句實心話,要走,我會安排,但,這最後一次的機會你要好好珍惜,你如果……還有別的心思,那麼屬於你的下腸絕對是可悲兩個字,你要記住,我可是心狠手辣的人,不要以為眼淚可以使我心軟,更不要以為屈服的假象就能讓我麻痺!”
魏靈韻用力的點頭,那麼痛楚讓她疼的皺眉,讓她呻吟出聲,她還是咬弄牙用力的點頭來表示自己的決心。
“好,後天我會安排的。”蘇悅兒說著輕咳了下:“那個,還有
“沒了。”魏靈韻的言語有點虛脫的意思,而蘇悅兒卻還沒打算就此閃人,而是一本正經的問道:‘’那麼你的嫁妝,我就,自取了?”
魏靈韻頓了下,眼掃向妝臺處:“那個匣子裡的底層拉開裝著鑰匙串,奶奶只管拿去開了外面的箱籠,但凡您看上的,都可以撤了!”
蘇悅兒點點頭,又言到:“眉夫人做妾陪嫁過來的房產田契,她為表忠心一早都獻給了我,想來你的陪嫁不會低過她的,不知道你的房產田契放在哪兒的?又帶了多少過的門?”
魏靈韻聽了,人每的似石頭:做妾的獻出房產田契給當妻的已表忠心?這,這未免太新鮮了吧?但是儘管她很震驚,可面對蘇悅兒的微笑,她又能做何回答呢?只能轉眼看向了自己床頭的櫃子說到:‘’奶奶用我頭上的簪子去開啟那箱子吧!”
蘇悅兒聽了伸手過去抽了她頭上的髮簪拿在手裡,這才注意到,她腦袋上這金蛾簪的簪頭內裡是有個凹槽的,摺疊著一個小小的勾匙。
這麼小的鑰匙?蘇悅兒轉著眼掃向那箱子,才發現這箱子上掛了鎖卻是沒鎖上的,當下也不言語,扯了那鎖匙下來就開了箱,入眼就是一堆的衣物。
“左手往下!”魏靈韻給說著位置,蘇悅兒並不是直接伸手下去,反而把內裡的衣服幾下都給扯了出來,於是箱子裡不但左邊一個小小的匣子,右邊也有一個。
蘇悅兒轉頭看向魏靈韻,魏靈韻的臉色有點灰白:“右邊的也是,但我若離開白家總有要所依傍,那是我給自己留的生路。”
蘇悅兒沒言語的開啟了左邊的匣子,裡面卷疊著一些文書,蘇悅兒大體的翻了翻,發現這就是一些田產和一處別宅而已,當然數量很客觀,竟有十來處,果然是當官的底子厚度不同!而且可能因為是魏城主的家族一系是平城的老底子,這些田產基本上都在平城的近郊,屬於來往只要半天的那種。
蘇悅兒點完撇了嘴:‘’就這點?你這底子倒不如一個妾帶進來的厚!”
魏靈韻的臉上又浮了些白:“外間的箱籠裡銀兩不少,值錢的首飾物品也多,應該不會太讓您失望的!”
蘇悅兒伸手拿了右邊的匣子看向了魏靈韻,那魏靈韻臉色都白的灰騰騰的,用忐忑不安的眼神與蘇悅兒對視之後,她終究是嘆了口氣:‘’我頭上的那朵紅寶珠枷……”
蘇悅兒不客氣的抓了下來,這會一翻就看到了做成了鳥喙的鑰匙,便自己開啟了那匣子,於是又是一些金巋金葉子的呈現在眼前,蘇悅兒巴拉了一下,就注意到這些金子下面也有三張契書,她抽出來一看,心裡便是驚訝不已。
魏靈韻見蘇悅兒抽出了那三張契書便是失望的閉上了眼,耳中只有大奶奶那貪婪的聲音:“魏靈韻啊魏靈韻,你可真會留後路,就你這一個匣子裡的東西,你其他的嫁妝合到一起可頂的到一半不?”
魏靈韻無奈的言語著:“奶奶若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