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內傷了,這話直接戳他命門上。
一提及祁若染,他就沒法了。
的確,他至今沒將祁若染的心拿下。
甚至,連關係也沒近一步。
“你好像送了什麼玉佩給我二姐來著。”
“祁雲夜!”
“呵呵,不巧,我看著喜歡,拿了。”
裴晏哼唧哼唧冒不出一句話,難怪,祁若染一直和他保持著距離,說什麼要退回,但是給她時間。這玉佩都收了,還不接受他?搞了半天,這玉佩直接落在這小子手上了!
他氣的牙癢癢。但是奈何不了。
“說說,研究的怎樣。”她也不再開玩笑,說起正事。
裴晏也正緊起來,將一些發現如實的說給祁雲夜聽,“祁將軍的毒,很微妙。看著不像是中毒很深,但就是無法甦醒,而且似乎被人鎖住了功夫,才導致這一箭沒法躲過,而體內的毒在全身,散的很慢,又集中不起來……”
“我有種猜想,這種症狀,似乎和咱們瑤白派的曲釘有異曲同工之效。只是,曲釘一向索人功夫,這用毒之上還是少見。而且,曲釘在這東西只有瑤白派有,北夷沒有。所以,我也只是猜測。究竟如何,也不好下手解毒。”
裴晏也有些把握不住,究竟該如何。
這疑問,困擾他很多日了,今日見了祁雲夜,索性都說了出來。
說起曲釘,祁雲夜是親眼見過的,他想他應該也是瞭解的挺多。
曲釘……
“誰說北夷沒有,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