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舞的時候,身著一件類似於盔甲的舞衣,完全掩蓋了性別,成為上一屆舞一叮大獎賽最大的最神秘未解之迷,我冒了他的名,也不算辱沒了他,因為,我感覺吧,他跳的那舞,我也勉強能跳。
為什麼呢?因為,他感覺,他跳的,不像是舞,像抽筋,像機械人走路,像有人觸了電,被電流擊死前的垂死掙扎,又像是靈猴下凡之時那抓耳撓腮,非常不可思議。
我看了那一場舞蹈,唯一的感覺,這跳舞的人不是變異就是變態,居然可以拿得第一名?
看來,我在天上呆了幾百年,的確老了,跟不上時代了。
不過,我有足夠的信心,以我喝了好幾瓶蟠桃酒的體質,他那怪動作,我能一樣不差的學了出來!
變異和變態誰不會,我可以做得更好,畢竟,有誰有我這種神仙體質啊?
所以,我靈機一動,想到了舞一叮大獎賽上的戴著銀色面具跳舞的人,理所當然的冒了他的名……當然是是似而非的冒的。
一番演說之後,我看見,幾位憤青臉上終於不憤了,臉上露出了懷疑之色,幾個人互相對望著。
我想,我想要震住這幫人,得露出點真功夫不可,我示意倪魚串:“來點musinetbsp;她張大了嘴,望著我,一動不動,我想,還得讓她學會一門外語才行,天上的神仙還是太過古板,都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語言要國際化。
經紀人機靈,親自跑過去,按了音響播放鍵,看來,他極想讓我出一番醜。
其實,在那位銀色面具的舞跳舞之時,由於他不同凡想的變態與變異,我將他研究過一番的,他最主要的特色,就是肌肉能跟著音樂的節拍放鬆或收緊,至於身體,能做成什麼形狀就做成什麼形狀,反正越稀奇古怪,越能吸引人的眼球。
音樂聲起,我先來了一個如電流擊中身體的動作,全場立刻鴉雀無聲,經紀人瞪大了眼睛望著我。
接著,我來了一個前後側空/手翻的動作,緊接著全身不可思議的扭轉,在重金屬的音樂聲下,還學著李小龍的經典雙截棍耍來耍去的耍了一番。
全場暴了烈熱的掌聲,那幫憤青的眼神終於變成了崇敬。
我想,凡間的審美觀念真是一日千里,瞬息萬變,就這種群魔亂舞的動作,也流行開來了。
其實,我也是不是有點兒欣賞這種變態加變異呢?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當那戴銀色面具的人拿到第一名的時候,我很是把他的舞蹈研究了一番才是真的。
經紀人激動的握住我的雙手:“就是你了,就是你了,你也參加陪舞,這個演出,一定會大獲成功!”
倪魚串在一旁嘆氣:“我不是不想跳舞,而實在是,與她研究這個舞蹈的時候,傷了腰,到現在為止,腰還痛得不得了,要不然,這場演出,改由她領舞,我負責唱歌,這樣還好……”
她皺著眉頭撫了撫腰,裝得那個像啊!真像她的腰被人折成兩截,再安了回去一樣!
經紀人大跳:“那怎麼行?你不跳舞,必定會流失許多的粉絲,人人都知道,你是以舞聞名的,你居然想不跳舞?”
倪魚串嘆道:“有什麼辦法?要不然這一場由她頂著,下一場我的腰好了,自然是跳的!”
倪魚串是非常出名的女巨星,經紀人自然不能像對待其它歌手那麼對待,她考慮得還很周到,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張醫生出據的證明給經紀人,以證明她的確是重度腰扭傷。
我感覺,這一切,倪魚串早有預謀!
當我把這件事告訴蚊子的時候,蚊子遲疑半晌,還是告訴了我:“這個,是我告訴太白他老人家的,人家既然不捕我上天牢了,那我也得有點貢獻不是?我就把你學那銀色面具群魔亂舞的事,不經意的跟人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