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洞兒?你不會故意輕薄,莫非手下留不住麼?”
雲夢襄雖然得手,但臉上卻無喜色,反而以一種微愕神情,目注燕風問道:“燕大姑娘,我方才所用通臂神功,雖然尚具火候,但你似乎並未到無法再避情況,莫非……”
燕風不等雲夢襄往下再問,便即笑道:“我方才與雲大俠打賭,曾經輸了兩次,應該送給你兩項便宜……”
雲夢襄詫然接道:“燕大姑娘讓我奪金花,可以算是一項便宜,但另一次便宜,卻又是什麼呢?”
燕風笑道:“是使雲大俠免去一場災厄……我說得客氣點吧,是使雲大俠免去一場虛驚……”
雲夢襄莫明其妙地,皺眉問道:“什麼叫作“免去災厄”,或是“虛驚”?燕大姑娘可否請說得明白一點?”
燕風笑道:“雲大俠請看!”
在這聲“請看”之下,罕見奇景,突然出現。
所謂“罕見奇景”,是出自燕風所著黃衣的左胸破洞之中。
她那膚白雪白,看去軟綿綿,香馥馥的一堆雞頭軟肉。突然堅挺得從黃衣破洞中,翹了起來,乳峰尖端的鮮紅色小小乳頭,並極有韻律地,接連跳了七下。
歐陽珊看得低啐一聲,冷然怒罵道:“無恥……”
燕風不以為忤地,側顧歐陽珊,嫣然笑道:“姑娘,你罵錯了,我不是無恥,也不是故意賣弄風騷,而是在回答雲大俠的問題。”
歐陽珊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道:“這算什麼回答問題?難道你能運氣及乳,使乳頭堅挺地,跳了幾跳,便能傷得我雲兄不成?……”
燕風不再與歐陽珊多言,卻偏過臉去,向雲夢襄笑道:“雲大俠,請你掉轉手中金花,對著一株樹幹,再在金花後方,輕輕的點上一指!”
雲夢襄知她不會胡亂作弄自已,遂加言施為。
誰知一指才點,波的一聲,金花立爆,化成一片散碎金芒,向所比準的樹幹飛去。
跟著便是一陣“奪奪”入木之聲,顯見那金花爆勢,十分強烈!燕風嬌笑道:“雲大俠,你乃風流劍客,是懂得憐香惜玉,不會大煞風景之人,伸手在從我乳尖部位奪取金花時,大概是輕輕用力,不至凝聚什麼足以開碑裂石的金剛掌力……”
雲夢襄點了點頭,對燕風這種說法,表示同意。
燕風又復笑道:“那麼我再請教雲大俠,在你施展通臂神功,伸手及衣之際,我卻運氣及乳,使乳頭堅硬,一點金花背後,把你當做那大樹樹幹般,突施暗算,就筧雲大俠功力神通,能在瞬刻之間,以罡氣護體,不為所傷,但一場虛驚,去定所難免的了!”
這番話兒,把從行道以來,極少遇過挫折的“滄海巫山”雲夢襄,聽得有點俊臉發燒,心中好生難過。
那位“銷魂太歲”戚通,卻雙眉深蹙,悄向燕月問道:“燕二姑娘,你姊姊是否愛上了雲夢襄了,竟好端端地,放過這樣一次制敵機會?”
燕月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不知道,我姊姊向來作事都是這樣隨興所之,令人捉摸不定……”
他們密語至此,雲夢襄忽向燕風叫道,“燕大姑娘,請你把你所著黃衣,稍為用力地,抖上一抖!”
燕風略為一愕,但知雲夢襄此語,必有原因,遂如言抖動黃衣。
她抖衣之法,與眾不同,而是略一運氣行功,使兩隻乳房,突然高聳堅挺起來,令人觸目消魂地,一陣簌簌亂抖!一抖之下,果然抖出破綻!所謂“破綻”,是燕風所著黃衣之上,除了適才被雲夢襄奪去金花時,所扯破左乳部位的一個洞穴之外,又多了兩個洞穴。
這兩個洞穴,大小均好人指,一處是在胸前“將臺”穴上,另一處是在右乳下的“期門”穴上。
行家眼內,一看便知,這是被雲夢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