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睛瞟向現蹙眉不語的般若苦,又看一眼躺在軟塌上貌似未醒的墨譚。水落一挑眉,將臉乾脆埋在華璐頸間吹一口氣,看著上面果然起了一顆顆粉紅的顆粒。
“羅侯,借你一處偏殿…”
“幹啥!”羅侯正在氣急的對著龍王揮動拳頭,突然聽水落懶洋洋的請求頭也不回的應了一句。
“…華璐發情了…”
“水落!”華璐紅著臉低聲抽氣。
“不想跑回西海了,再說這裡還有般若苦,不要小看那人,該怎麼做他心裡明白的很…你不要瞎操心…”水落靠在華璐肩頭咬著他的耳朵悄悄說。
瞧著那對公的,恍若無人,不分時宜的在自己地盤翩然離去,找地方發情的片段,羅侯還舉著的手不知該落還是該捂著臉面。
“別打了,羅侯,我去找廣目和青龍…”
“我也去!”毗摩質站起身。
“還有…我…”墨譚張開眼睛;淚眼婆娑的看著羅侯:“這次,我不會在北海等訊息。我要守在碧落身邊。”
“好!”
彌須山下一角有一處新開啟的洞穴。洞裡寬廣卻不潮溼,山石被懸在洞頂的五尺直徑的圓形寶珠發出的光芒照得通透。十色漸變,讓室內精緻不俗的佈置熠熠生輝。靈璧前鋪設著巨大的軟塌。塌身是被攔腰砍下的直徑十米高三米的古木橫截面。截面上又被有心人層層疊疊的鋪下助眠的深海草幔,多色的酥軟雲被。往上看去,十色雲被下聳動不止,一聲一聲痛罵響起卻激起棉被下更激烈的動作。
“畜生!啊!”
“我不是!”
“停下!”
“想得美!你不是天王更不是我主人,還需要我提醒你?”隨著狠狠動作,廣目的眼睛瞪得很大。“吭…吭…”他咬牙隱忍卻激發的黑髮青龍更有獸性。
“你被帝釋天放逐,彌須山上沒有你立足之地,我為你打造的這方靜謐又有何不好!你頭上的寶珠是龍族領地內五千年才張口的貝王孕育的珍珠,我送給你你為何不高興!”
“你從我身上滾下來我就高興!”
隨著一聲大笑,黑髮人型化作兩丈青龍心態,緊緊的將無臂的蘭發男人纏繞束縛,它大口一開,露出尖牙足足能把男人吞下:“呼呼…這樣,你是不是更受不了!?”
雲被已從三米樹床掉落,露出白腹晃動的青龍和麵無血色的天王。
“恨我才好,你這副身子,記得我的龍型才好!不要擺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臉。我可是給你帶了你的囑託回來…呸…看,我多愛你!”
藍色的睫毛閃閃,他嘶啞的嗓子冒出三個字:“白狐狸…”
這次,青龍像洩氣一樣,漸漸鬆開纏繞的男人,又變成黑髮俊青年年躺在木床上。身上坐著的無臂男人披著凌亂的藍色頭髮一臉脆弱彷徨透著希望不甘。這樣的廣目讓青龍心頭大痛。他狠狠的按下他的肩頭,心有多痛相連之處便使力多狠。
“你他媽的滿意了!你就拿我當畜生待!你就拿我不當人愛!我他媽的卻恨不了你!你開心了!?那就給我笑!好好感激我幫你把白狐狸碧落弄到了手!”
三米古木床裡是空的,白狐狸被青龍取下了喉嚨不能支吾的在黑暗的樹床裡昏睡著。她不知,頭頂的翻雲覆雨後,等待她的是更加殘忍的酷刑。
彌須二戰再開始,這次是般若苦帶領修羅道直逼彌須山基銀寶山。天人倒沒想修羅挑個下午來襲,再匆忙應戰錯過時機。羅侯揹著墨譚為右翼前鋒;建勇帶西海菱紗為左翼前鋒,毗摩質和藏緣帶千百修羅一步踏平了山基的西門。東方持國手持琵琶率眾人迎擊確還是寡不敵眾破了五層陣勢。
“持國,讓廣目出來!”
“他…被趕出彌須山…你要算以前的帳,來晚了!”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