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床紗帳一夜索歡,換,後世輪迴生死離別。
世道亂了,故,原本該幸福的一對又一對,成了悲歡離合間永生不見的孽緣。
自己的心意已經表達的明白,做他的女人,她拋下了佛法做了。可是能做般若苦女人的人太多,自己是不是隻是其中一個?
止水裹著雲被咬著唇,又偷偷的回望著身後閉眼睡去的般若苦輕輕的問:“我是喜歡你的,你可鍾情於我?還是你將我當成享樂殿中的天女,寬衣解帶等你垂憐?”
一縷金光閃過,止水消失在虛空,留下白色軟床上的鮮紅和有些怒意的般若苦。
享樂殿上一處平臺,奢侈的金絲藤床懸在古樹上。帝釋天勾起嘴角看著臂彎中睡得深沉的女人。
“止水。。。你可是我的女人了。。。。”
他懷裡的女人扭了扭腰,將豐滿的上身緊緊地依偎在帝釋天懷中,唇角露出甜美的笑容。帝釋天輕撫她的黑髮,表情一愣,然後替她蓋好雲被,起身又裹上黃袍。後一想怕她醒來又逃,乾脆下了昏睡咒,才罷了。
“天帝大人!”享樂殿外藍髮的廣目紅著雙眼瞧著一臉陽光的帝釋天。他這模樣像是得了蜂蜜的蝴蝶,春光燦爛!
“廣目,醒得那麼早,昨天和哪宮的佳人共度良宵?!”
廣目抹一把臉,一本正經的彙報:“屬下並未遇到良人,只是盡了恪守天帝安全的本分。”
帝釋天心情到是很好,沒有與廣目多做交流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牽我的火麒麟來,如來佛祖有事找我去極樂天。對了,昨日般若苦可有提前回?”
廣目將頭低下低沉著嗓音回道:“應還沉迷與享樂殿的秘境中,他的坐騎紫斑虎還在獸棚。。”
“這次他是吃錯什麼藥,來他從不屑來的享樂殿中!”帝釋天哈哈一笑穿上殿外宮娥早就準備的錦袍坐上火麒麟飛上上空:“眾仙人昨日都醉了,不要擅自闖入,待他們自然醒了便會離去!”說完他的身影便沒入雲層裡。
廣目看著熠熠生輝的金色光點消失天際,嘴角才露出陰沉的笑容。
極樂天菩提樹下的磐石上放著一張古樸的桌子,桌上是放著各種色彩的旗子的棋盤。
“毗心,你可想好自己的決定!”
“我惦念的情有了答案,華璐也大了,我守著深海也倦了。我活的年歲太久,最後的怨劫也該由我結束!還請佛祖體諒,我並非您有如此大的宏願。俗話說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就像桌上的棋盤,您將各方世界都放置在棋盤中,以為在一旁守著各方棋子你走我退,守著規則。”
佛祖看了毗心一眼卻說:“你的意思我明白。”只見他突然伸手將木桌一掀,所有彩旗全數掉落於磐石上華為了彩色的煙塵。
“是,總有一日,不是因為您守護不利,有可能是一股無心的風將棋盤吹散,潮起潮落、花開花謝終有時,大亂過後也許是否極泰來。”毗心往嘴裡塞一顆棗子,嘎崩嘎崩的嚼著,像是變了一個人。
“帝釋天拜見如來佛祖!”帝釋天緩步而來先對佛祖行了禮,有看到塞著果子一臉鄙夷瞧著自己的修羅老祖很是一愣。
“不知修羅老祖前來!”一個草率的鞠躬,帝釋天回一個輕蔑的笑。
“今日讓你來是有事告訴你,修羅老祖的兒子毗摩質要娶天道的天女為夫人,以促兩道萬年修好,不知你意欲如何?”
修羅老祖這是要休戰?為何?
帝釋天垂著眼,腦海裡百轉千回,仔細想著阿修羅族這千年來的各種挑釁和種種異象。
“天人就是矯情!我只是累了!只是娶一個天女而已!有何難!”
帝釋天挑著眉毛,好像在看一隻蛤蟆。
“呵呵呵呵!帝釋天,你這眼神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