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於是才發現那些視如珍寶的東西早已經不堪入目,雖然還披著熟識的舊外衣,但蒙了時間的塵,早已不復當年的光鮮亮麗,只剩下捧在手心的往日情景讓人笑著說幼稚,心卻又受了一次傷。 尹書墨將紙巾默默地遞了過去,江疏影很默契地抽出一張,拭乾了眼角。 “正南對你很好,你也該忘記那個人。” “是,我忘記了,我真的忘記了,自從寄出那張喜帖後,我們再沒有見過,後來我聽說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