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在她充塞“性”思潮的腦海中,似乎已經看見自己被一支大棒棒插得死去活來的畫面;而那根大Rou棒並不屬於任何人,它只是一個“男性”的、原始的、無比巨大的柱子;……是屬於天下所有男人的棒棒象徵,深深捅進自己身子,塞滿整個內裡的空隙、空虛。……
神智不清的楊小青,當然不明白,她此刻在男友前的所為,早已不是一個搞外遇的女人,和情人幽會時的所作所為;……而是一個女性,在強烈需要男人的身體時,必然要衝破一切藩籬,絕不能被束縛、被扭曲的自然表現。……
但她所看到的,是自己跪扒在床上,翹高圓臀,讓身後男人的大Rou棒插進、抽出、插進、抽出的景象。
她像一頭小動物掙扎似的,用手奮力撐開夾住情人的兩腿,然後撲向床前、俯趴下去;迅速把大腿向外分開,雙膝曲跪、撐起圓臀,朝身後的男人旋扭屁股、聲聲哀求般叫著:
“Fuck me !!……I need it now !……I need to get fucked……NOW !!”
這時候,男友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他如小青的所願,奮力、盡力而為地“Cao”她。
沒多久,就插得她魂飛魄散、叫好連天了。
當然,小青的身體,也給予男友極度愉悅的享受。即使這回交歡,他倆沒有再作更深入的交談,完全憑著各自的身體、和相互動作,傳遞彼此的索求和慾望;拋下了一切形象、尊嚴、身份的考慮,或世俗廉恥、責任的牽掛,毫無忌憚、放浪形骸地在對方身體上,尋獲澈底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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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兩人並躺著,男友點了一隻煙,靜靜地吞雲吐霧。小青側身伏扒在他胸膛上,歇息了一晌。然後抬起頭,對他露齒笑道:
“寶貝!……剛剛,剛剛我差一點就……就成仙了!……”
男友笑起來、問她:“還擔心嗎,張太太?……還怕我不能夠硬?怕妳自己缺水嗎?……”
小青嬌羞無比似的,搖搖頭說:
“……就是。那麼舒服的……享受,還是有點見不得人,太教人事後會羞死了耶!”
她覺得自己好像怎麼講也講不清楚。就又解釋:“就是…就是你。你一叫我張太太,我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會…好不要臉的,要給男人雞芭Cao了!……
而且還那麼不顧羞恥的一直要、一直要;想到我自己原來是這種樣子,真要臉紅死了!……
“對了,寶貝,你知道我剛剛……會忍不住講英文的原因嗎?……就是我…
以為講了英文,就不再是我自己、不必害臊,……而可以更專心享受性茭的樂趣了!……
“…不過,你一定早就看穿了我,我在床上講英文、還是講中文,大概在你眼裡都一樣不要臉吧!?”
男友撫著小青的頭髮、粉肩,撫到背脊,扯了扯她整晚都沒脫掉、圍在腰肚上一團卷擠成圓圈形的窄裙;對她說:
“在我面前還有什麼可羞的呢,小寶貝?……倒是妳等下回到家,讓管家看到妳這圍在腰上的裙子,那麼縐巴巴的,妳作何解釋時,妳才要臉紅紅的、羞死了吧!?”
小青沒說話,爬到男友頸邊,將臉蛋湊到長出鬍鬚碴的下巴底下,來回廝磨。輕聲嗯哼了一會兒,抬頭笑道:
“那…只要我管家她不在的時候,我就找你到我家,…跟我再像今天一樣,玩個夠…好嗎?”
“對啦,對啦!……我忘了,妳跟查理的“故事”,還欠一個真正的結尾,別忘了,要在妳家的床上,為我細細述說清楚唷!”
男友提醒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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