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達到目的,蕭天鳴毫不猶豫地將桌上的酒瓶朝另一個人的方向扔了過去。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酒瓶破碎,另一個人習慣性地向旁邊躲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不需要再多!蕭天鳴已經準確地將對手的位置判斷出來了。既然位置判斷出來了,就好說得很了。蕭天鳴抓起一塊碎玻璃,飛快地朝對手的脖子劃去。
對手在蕭天鳴蓄意地襲擊面前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脖子上的大動脈被那碎玻璃劃破,鮮血伴隨著慘叫如注地噴射出來,身體頓時失去了力量。儘管蕭天鳴的回收速度已經不能再快了,但還是被噴出的血液濺到了身上。可憐的一身衣服啊!
眼見其他的同伴都倒在了蕭天鳴的手上,剩下的那個人已經不打算與蕭天鳴對決,轉身就要從洞口逃逸。好在蕭天鳴料敵先機,隨手拿起地上的一根椅子朝那個人影砸了過去。
“啊!”那人應聲而倒,雖然不至於喪命,卻已經失去了逃跑的機會。
“做人總是要明白: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武當山和這次,你們兩次襲擊老子,老子讓你跑了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蕭天鳴說完,不給那人任何求饒的機會,快速地結束了他的生命,“老子在你開口之前解決掉你,說到底還是老子的心太軟啊!”
“殺人不放火,豈不是對不起今晚上的夜黑風高?”蕭天鳴將四具屍體趕到一起,將剩下的酒撒在屍體上面,然後點了一把大火。在確定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之後,蕭天鳴才扶著歐陽芷從洞裡走了出來。兩人頂著寒風一步步地朝車停著的方向走去。
第二百六十九章 **
第二百六十九章 **
蕭天鳴在山洞中由於一片漆黑倒還沒有發現歐陽芷身體的異樣,等到出來的時候才發覺歐陽芷的呼吸急促,臉色酡紅,媚眼如絲,胸前的兩座大山更是此起彼伏,兩腿夾得很緊,連走路也邁不開。又聯想到那個男人猥瑣的話語,蕭天鳴看出這分明就是春藥發作的跡象。
“總不能在這荒山野嶺,公路旁邊替歐陽芷人工解毒吧?被人看見了不說,就怕警察發現了將自己與那場火聯絡到一起,那可就是真正的大麻煩了。”蕭天鳴想到這裡,一邊扶著歐陽芷往停車的地方走去,一邊對歐陽芷說道:“小芷,你堅持一下!等我們到前面的地方找一個小旅館,我弄盆冷水讓你降溫。只要在頭上淋上一盆冷水,你就好過了。”
“蕭天鳴,我走不動了,我真的好想……好想要!”歐陽芷的神智已經開始不清楚了,一隻手來回搓著自己的雙峰,一隻手就往蕭天鳴的胸前扒。寒冷的夜風也吹不掉心中的慾火。
“草他們奶奶的,他們到底給小芷吃了多少,居然春成這樣。”蕭天鳴的眼裡泛起一陣怒火,伸手抓過歐陽芷不安分的雙手,將歐陽芷整個人環抱在胸前,快步向前面的車子走去。
蕭天鳴深吸一口氣,將歐陽芷從懷裡放下來,一手摟住歐陽芷的腰肢,一手從兜裡掏出車鑰匙。蕭天鳴此時也不得慕容萱不準其他人坐她車子的禁令了,開啟車門,直接一個手刀將歐陽芷打昏,扔到了後面的座位上。自己則快速地坐進駕駛位,將車子重新發動起來。
這一次,蕭天鳴的運氣倒是不算差。在經過十分鐘的車程之後,蕭天鳴在路邊找到了一家小旅館。這家小旅館從外面看起來實在不敢恭維,更不要說與高階酒店比較了。
“管他媽三七二十一,只要有水給她沖澡就行了。”蕭天鳴打定主意,將昏迷的歐陽芷從車後面扶了起來,鎖好車門便朝旅館走去。儘管歐陽芷現在處於昏迷的狀態,現在,難受的可不只有歐陽芷一個人了。蕭天鳴趕緊替歐陽芷穿好外套,遮住走光的地方。要不然,蕭大帥哥真的要對歐陽大小姐犯錯誤了。
小旅館的老闆是一個禿頭大叔,眼見蕭天鳴扶著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