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遠一角,山老見此情此景,很是鬱悶的抓了抓鬍子,一個二個都不是個好人,竟叫老夫去幹那丟人事,扒人衣裳偷窺,他百醫老人何時淪此地步了。
最終,山老有些憋悶的離開了。
眨眼間,慕容晟睿便抱著冷言諾落足璃王府主屋。
香葉,秦清,清一等人只覺眼前浮光一散,便見那主屋門開而合,隨即皆捂嘴偷笑。
一入主屋,還未待冷言諾恍過神來,慕容晟睿的吻直接落下,熟悉氣息傾刻而至。
“玉…。”
聞聽冷言諾口中字眼,慕容晟睿動作停住,眸光出現幾絲攝然,他的女人在此時此刻竟叫著別人的名字。
見慕容晟睿面色,冷言諾一掌拍開慕容晟睿,“大閣主,你這樣做可是於禮不合,太不合。”一句話說得頗為諷刺。
慕容晟睿面色一僵,隨即忍住內心狂囂的某種衝動,苦苦一笑,可是身子卻還是粘了上去,“諾兒是生氣了嗎?璃王府雙生子是不得說的秘密,所以……”
“哦,你是承認你是慕容晟睿而非玉無憂了嗎?”冷言諾挑眉,忍住笑意,不知為何,見高高在上的慕容晟睿在自己面前那般觸手可摸,那般溫柔低語,心竟也似軟化的春水,沒有力勁。
慕容晟睿面色一僵,隨即怔住,然後一笑,“你早已看穿,有時候,真希望你不要太聰明,可是…嗯…”慕容晟睿張大眼,看著放近的那一張如玉容顏,感受著那櫻紅的唇映在自己唇上,不過半響,反手為攻。
什麼叫思念,什麼叫喜歡,什麼叫愛,冷言諾不知道,她只知道,於未知境地中,當得知身旁所站之人正是朝思夜想惦念之人,心一片歸化為平靜,停靠彼岸,歸依處。
依賴,這種於她堅韌清獨人生中不該有的字眼,竟出現在她腦海中,並且付諸行動。
她用盡一切,去守護這個男子。
而這個男子用盡一切,默默相護,不管當初娶她是歉疚,還是出於好奇,抑或是喜歡,至少此刻,兩心相依,汩汩如清泉般攜風浮雲般滴落兩人心中。
只能靠近彼此方才能感受內心空洞的填滿。
他是璃王,可是卻自小受寒毒所苦,她是丞相之女,卻遠離偏鄉,命運的齒輪卻將天差地別,永不交集的兩人拔動集匯。
一匯,剎那情思而起,不知所終。
喜歡了,愛了,就是這樣了。
“慕容晟睿,我才剛死裡逃生,你要不要這麼飢渴,你是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了嗎。”良久,冷言諾終於推開慕容晟睿,瞪著慕容晟睿氣喘吁吁,可是那模樣,粉腮如酒,清麗無雙,眸光更是如清湖平染紅葉,波動不息。
慕容晟睿見得這般樣子,難耐的平息那此刻帶著磁華的聲音,“明明是你主動的。”竟透著著絲許無辜。
無辜,你無辜。
“我主動,你不知道矜持嗎?”冷言諾說話間,竟覺得渾身如火烤般,之前幾次親近被慕容晟睿撩拔的情意蔓延都不及此次不過初初一深吻而不可收拾,普一離開慕容晟睿的身體與溫軟唇畔,竟覺渾身空落,再看一眼慕容晟睿,竟似,似想立刻馬上,將其,撲到。
冷言諾輕輕拍了拍頭,這感覺太過陌生,又太過熱情,她簡直有些控制不住,身子更加溫軟下去。
手竟一把拉過慕容晟睿的腰帶,突然很想觸控對方那如玉溫肌膚,與精緻如畫的鎖骨,以及那誘人紅點…。
這感覺真是不對,慕容晟睿也發覺冷言諾有些不對,可是相互擁吻中,伸手把過對方的脈搏,脈相平息,不似中春心散跡象,很是正常。
可是這正常又不正常,不正常得慕容晟睿內心越發欣喜,這般主動的諾兒,這般狂野的諾兒,他竟,很喜歡,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