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就是面對自己的家人朋友也是在帶著面具生活的,但在塔塔他們身邊的這種自在感,讓他們不自覺的放鬆了,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從沒取下過的面具,在他們面前脫落了,這讓兩人很不適應,卻又覺得那麼的舒服,讓人無法自拔。
從小面對的一切教會他們,對任何人都不能完全相信,做什麼都要保留三分,要給自己留有餘地,可現在的他們,卻是赤++裸裸的呈現在了這一家人面前,沒一點隱瞞,甚至連情緒都是心裡最真實的表現,這讓兩人心驚,但現在的他們願意沉淪。
被氣到吐血的眾人,看著蒼茫的四周,之前的草原重新出現在眼前,然,那些本來柔順的青草,突然發了瘋似的瘋長起來,夾雜著一些樹木,向眾人所在的困陣蜂湧而至,除了地面四面八方都是,氣勢驚人。宇退回的困陣之中,看著滿天的綠色,心裡嘆了口氣,還真的是沒完沒了了。
“哥哥,怎麼辦,還要破這個陣法嗎?那人說了,不破掉整個陣法是沒用的!”塔塔其實是不想哥哥出困陣,現在那些草木可不是剛剛的金芒,頂多讓哥哥添點皮外傷,外面的那些滿天飛的樹木,最小的直徑也有一兩米,這麼粗得木頭打在身上,不死也內傷。況且,那些草也長得比人還高,在困陣外面揮舞張牙舞爪的,草葉像鞭子似的抽打著困陣外圍,讓陣法一陣搖晃,可見這青草力氣之大,間或的還綁著一些樹木甩到陣法的護罩上,讓護罩一陣一陣的顫抖,估計也不能撐多久了。
宙看著這情形也不敢嬉鬧了,低著頭沉思該怎麼辦。那紅衣人還真有點本事,這陣法佈置的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了,只怕,他說的這陣法是他演算出來是在說大話了,按這陣法的複雜程度,顯然是神陣了,不過威力不是很大,應該是簡化版的,只怕他也是在哪得到了這陣法的殘篇,然後自己推算出來的。只是,顯然神陣也不是那麼好推敲的,他也只是學了點皮毛,不過這人在陣法上的造詣也不小了,能推算出困住他們的陣法,在仙界怕是第一人了。
不過,他們宇宙兩兄弟也不是好惹的,哼,想難住他們,這世上還沒出現這樣的人!
宇和宙兩人盤腿坐到地上,嘴裡唸叨著什麼讓人聽不懂的話語,雙手迅速翻動結出一個個的手印打在困陣上,本來在搖晃的陣法穩定了下來,兩人沒有停止,繼續快速翻轉雙手,一陣陣的波動向護罩湧去,無形的波紋,一圈一圈的接觸能量護罩,甚至是穿透護罩,向外蔓延而去。
兩人一直這樣坐著飛快的結著手印,速度越來越快,司馬無邪和敖凡欽已經看不出他們手上的動作了,只能看到一片片的殘影,消失——出現——消失!
不敢打擾兩人,塔塔陪著他們坐在地上,給兩人護著法,雖然這並不需要。其他的人則仔細注意著外面的情況,一天過去了,外面的形勢越來越兇猛,宇宙兩兄弟也沒醒轉過來,又是一天過去,慢慢的,外面的“狂風暴雨”小了下來,並漸漸的消失,四周又恢復成了一片空茫,但宇和宙的手印仍然沒有停下,還在繼續。
一個時辰過去,“暴風雨”再次登陸,這次不是樹木,不是金芒,而是洪水,漫天滿地的洪水,違背水向低處流的自然規律,全向幾人待著的困陣湧來,讓之前沉穩的陣法再次動搖,並且在接觸到能量護罩時,那能量竟然在漸漸流逝,陣內的眾人明顯的感覺到了這情況,不由大急。
“糟糕,這是黃泉之水,能同化所有的東西,該死,那紅衣人上哪去找來的這東西?”塔塔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這麼多的黃泉之水,要同化這能量罩是遲早的事。
正在結著手印的宇和宙兩人,聽到塔塔的話,眉頭皺了起來,但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現在的他們——不能停,不然之前做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