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冷暖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這個叫“小文”的孩子了。
她是一個母親,自己有兩個孩子。所以聽到一個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居然有這種遭遇,居然要經歷這些,心就難受的很。
齊澤靖抓著冷暖暖的手,給她安全感,讓冷暖暖不用擔心。
服務員本來也想要回去,但是聽到房東說著話了,知道老闆的脾氣,於是留下來要了解一下情況。
房東做了個邀請的姿勢,帶著冷暖暖跟齊澤靖往房間裡走,房子很暗,就算是大白天裡面也看不太清楚,只能亮著燈。裡面因為長期見不到太陽,變得陰暗潮溼,冷暖暖走在裡面,總有種寒氣逼人的感覺。
房東帶著冷暖暖幾人七拐八拐的來到最裡面的房間,裡面更加潮溼,甚至牆壁上還有一片片的水漬。還沒等開門,冷暖暖就聞到一股濃厚、刺鼻的中藥味。
房東敲了敲門,喊道:“小文爸,小文,來客人了!”
在房間裡面的小文爸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小文過來開門,說了句“請進”之後,甚至連看都不看來人,就趕緊回到**邊,幫助父親坐起來。
這些所謂的好人他見的多了,一聽說父親病需要很多的錢,都說了一大堆的好話就走了。他千等萬等還是沒有等到他們回來。有了希望之後,希望又破滅,這種感覺,太難受。
冷暖暖跟齊澤靖相視一眼之後,齊澤靖彎身進入了這個小房間。小文的房間小的很,大概只有**平米,放了一張小**之後,也沒有太大的空餘。而且這些空間都被一些雜物佔據。
狹小的房間,昏暗的燈光,看在冷暖暖心中,十分糾結。
冷暖暖看向小文,小文一個六歲的孩子,渾身乾癟癟、瘦巴巴的,還沒有他們家兒子高。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衣袖和褲子都挽起來,一看就知道穿的是大人的衣服。
再看他伺候他父親的動作,雖然吃力,但是很熟練,想必已經做了很長時間。
周圍的空間有些小,但是小文也算是聰明的。他為了節省空間,還用破舊的木板搭了好幾層,每一層都放著不同的東西,分的很細。最高的地方以他的身高根本就夠不到,應該是需要借用凳子的。
最讓冷暖暖心疼的是,在架子低處,那個有很大空閒的地方,放著幾本破舊不堪的書。書缺了很多角,但是總體看起來很平整,可以看得出書的主人是很喜歡這本書的。
其餘的地方擺放的就是一些做飯的東西,和燉藥的砂鍋。
小文爸坐好之後,羞澀且自卑的說道:“幾位客人遠道而來,我這裡也沒有什麼休息的地方,真是丟臉。”
“您多慮了。”冷暖暖說道:“我們聽說您這裡需要幫忙,不知道我們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到您的?”
小文爸也算是有見識的,看到齊澤靖跟冷暖暖兩個人穿的衣服也不像是便宜貨,又聽到兩個人這麼說,心裡還是難免有些激動。
可是想到之前那些比齊澤靖跟冷暖暖穿的更加光鮮亮麗的人過來,說的那麼好聽,可是他們走了那麼久都沒有什麼訊息,小文爸渺小的希望又破滅了。
他笑了笑說道:“我這病已經是老毛病了,也治不好了。只是小文這孩子我不放心,希望你們能幫小文找個好人家,讓他過正常人的活。”
“我走了,誰照顧你?”小文皺著眉頭看著父親,對於父親不停提起這件事,有些不高興。
齊澤靖直接問道:“你這病要花多少錢?” 嫂索{…/…=+…盛**暖妻
小文爸愣了下,說道:“好幾百萬!”他沉默了下,說道:“醫說了,我這病就算是花個四五百萬,也只能多活幾年罷了。我現在已經拖累的小文,又怎麼可以繼續拖累他?”
冷暖暖看向齊澤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