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只聽一聲輕鳴,一道銀光從棺材裡飛躍而出,直直的朝著嚴羅刺去。
“我。。。。。”
靠字未落,銀光以至嚴羅面門,嚴羅抬手,手臂瞬間被金屬覆蓋,被冷凝護臂包裹的手掌緊緊的捏住了這道銳利的銀光,發出了茲茲的響聲。
掌心不斷的冒著火花,嚴羅心裡驚詫,這。。。是成妖了吧?
如此玄異的場面讓嚴羅有些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面對龔千練他或許還能接受,畢竟是人,是活的,再多的可能也不足為奇。
但這是兵器,是死物,嚴羅便有些接受不能了。
銀光的力道漸漸衰弱,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的失去了光華,露出了原形,入眼,是一劍尖,嚴羅心中一喜,果然還算是沒拿錯。
劍身通體銀白,光潔,劍刃長約四尺,劍柄如墨玉,與劍身相連,刻著兩字。
驚霄。
老頭吐了口煙,道:“拿走吧。”
說罷,老頭又丟了一把精緻的古木劍鞘和一張白布和一個長形木盒,道:“包起來,省的惹上麻煩。”
嚴羅明白,將驚霄插入古木劍鞘,竟然極為相配,心中略略詫異,便用白布將劍包好,放入木盒之中。
“它算是服你了,能以臂力擒劍,不得不說那老東西的科技還真的讓人驚訝。”
老頭子站起身,自顧自的說著,自顧自的走著,嚴羅看著自己掌心無數的血痕,搖了搖頭,提著木盒,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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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殺了他又能如何?
龔千練明白,就算將嚴羅的心臟踩碎,腦袋斬下,嚴羅也是不死的。
這是一種什麼情況?
就好像是遊戲裡,你的遊戲角色死了,但操作著遊戲角色的你,會死嗎?
不會的,嚴羅的意識就好像是操作遊戲角色的玩家,即便這個身體被燒燬,他依舊還是他,依舊是不死的存在,只不過這份意識在沒有角色時,會陷入沉睡罷了。
龔千練不知道這一點,但她知道,人造**都如此,在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李牧慶就說過,對方是人造人也沒關係,報廢的人造人想要復原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龔千練所需要做的,就是將嚴羅打廢,得不到修復的人造人,也只能被送進火爐。
可誰能想到,這是一個能自我修復的頂尖技術的人造人?
龔千練是術法高手,對於氣機的感應自然是無比的敏銳,她能感覺得到嚴羅在緩緩修復自己的身體,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恢復如初。
而且,自己也根本無法在那個冷麵女人的眼皮子底下,摧毀這麼寶貴的身體,她能感覺得到那個冷麵女人一直在關注這裡,而且自己,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何必做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呢?”
嚴羅笑著,坐起身,擦去嘴角的血漬,笑道:“完事了?還沒完再給你揍兩下解解氣。”
嘭!
又是一腳踹在嚴羅的胸腹。
“咳!。。”
“你。。特麼。。的。。還真踹。。。”嚴羅捂著肚子,又咳了口血,這可是實打實的一腳,勢大力沉,嚴羅只覺內臟都攪在了一起。
“我向來不客氣。”龔千練冷冷一笑,踩著高跟鞋啪啪啪的就走了。
一片狼藉的風華亭,就只剩嚴羅在哪裡大口的咳血。
經此一戰,嚴羅痛苦的發現,好像自己又被單方面的虐了?
咳咳,不不不,自己不是還換了幾下麼,摸了幾下也不算虧,況且那風景也極為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