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喜歡一個人待在狹小的空間裡,人群恐懼,一旦受到驚嚇就會進入癲狂狀態,若是不及時治療,病情加重,會危害到大腦,導致無法痊癒,今生也只能在精神病院裡度過了。
解決的辦法有很多種。
第一,找到原因,沒有人無緣無故就患上了抑鬱症,環境,人為等因素是根本,找到原因之後便可對症下藥。
第二,找一個能給患者安全感的人二十四小時陪在患者身邊,循循善誘,直到患者痊癒。
第一種方法,嶽城試過了很多次,他找了聞名世界的心理學大師對自己的女兒進行催眠,但毫無效果,根據那些看過自己女兒的大師說,這是一種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排斥,就算是進行深度催眠也無法獲悉。
而第二種方法,嶽城正在實施。
前些日子找了些特種部隊退役的精英保鏢,因為性別的原因,嶽城還特地去找了幾個女兵,但統統都被自己的女兒張牙舞爪的趕了出來。
男保鏢嶽城自己也不放心,但最後試了試,還是一樣的結果。
最後,也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了近乎無所不能的阿茲諾博士身上。
阿茲諾很爽快的應下了這個要求,把嚴羅丟了過來。
嚴羅本來想拒絕的,但看到委託物件,他就直接接受了。
嶽星星。
經過好一段時間的沉澱,嶽城總算是將嶽星星說動去學校了上課了,也是因為班級裡都是些熟悉的人,嶽星星才勉強答應。
嶽城看著嚴羅,心說若是這次還不行,自己也只能放棄無數重要的生意陪在嶽星星身邊直到她痊癒了。
“洛先生在學校裡的身份也替你置辦好了,到時候直接去報道就好。”
嶽城是滿心的疑惑,眼前的男子看起來肯定不過二十,但給人的感覺就是十分的滄桑,似乎久經歲月催,滿腹傷心事。
“嗯。”嚴羅淡淡的應了一聲,推開車門前往北天一中。
“老闆,要不要去看著他?”坐在駕駛位上的西裝大漢悶聲道。
“不用了,博士的人,可以信。”嶽城嘆了口氣。
黑色的商務車漸漸遠去,嚴羅走近了這座高等監獄之內。
北天一中的入學分很高,學費更高,普通人家就算分數到了,也幾乎付不起那高昂的學費,但北天一中有學分機制,學費可以欠下,以學期內的成績代付。
這種方式有好有壞,好的是,如果你成績夠好,可以省下一大筆學費,但成績這玩意兒誰也說不準,一旦發揮失常,到時候就要墊付一大筆費用。
高二三班,這是嶽星星的班級,往日裡神采飛揚的嶽星星此刻變得十分的怯懦且怕生,坐在最角落。
講臺上的老師安心的教課,整個班級的平均分可是跟他的年終獎金掛鉤的。
咚咚。
門外一個挺拔的男生敲了敲門。
“洛炎,插班生。”
男老師沒有露出任何不快的神情,領導早就說過他的班級要來一個特別的學生,能受到校方關注的學生自然不是他一個老師能給臉色看的,故此他收起上課被打斷的不快,溫聲說道:“先去坐著吧。”
嚴羅從前排走到後排,坐在了最後一排空著的位置上,就在嶽星星的身側。
最後一排一向是最不受歡迎的位置。
從這個地方觀察嶽星星,不難發現她握筆的手在顫抖,眼神也在亂飄,身體輕輕的顫慄著,在努力的壓抑著心中的不安和恐懼。
這樣的嶽星星真的能進入學習狀態嗎?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嚴羅靜靜的坐在位置上等到下課,即使很多女生都偷偷的看他,甚至已經有小紙條傳來,他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