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我一直記著呢。。。”
小詩詩臉一紅,吐了吐舌頭,沒想到這種事情他到記得清楚。
這也是嚴羅唯一記恨小詩詩的地方,那可是給雪心準備的午飯啊,那一天嚴羅準備的便當給這個小丫頭偷吃了,雪心只能跟著嶽星星去食堂吃飯,愣是讓嚴羅氣的直跺腳。
“哼哼,勉強誇你一句,做的還不錯。”
小詩詩依稀記得那天嚴羅小心翼翼的借用自家廚房做便當的事情,那種專注認真的表情讓她很嫉恨,氣極之下就把那份便當偷吃了,也是因為這個,嚴羅不理她好久。
“得,夏阿姨還好麼。”
夏阿姨,就是小詩詩的母親。
“哼,那個老太婆,好的不行,每天就知道拿掃把抽我,要不是我身手好。。。”
“別老是跟夏阿姨對著幹,每次都是你不對。”
嚴羅訓斥道。
小詩詩哼了一聲,沒說話。
不知為什麼,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嚴羅幾乎沒有朋友,在打工的店裡認識的,也只有小詩詩這麼一個同齡人,能在聖響這麼大的世界裡碰到小詩詩,不得不說的確有些緣分。
既然是故人,嚴羅也能放得開了,在那段時間,嚴羅可沒少受好心的夏阿姨的照顧,嚴羅專心於嚴雪心的伙食,卻絲毫不關心自己的,往往每天麵包礦泉水就能度過去,也是夏阿姨每天到了飯點都邀請嚴羅一起吃飯,這份恩情,嚴羅一直記著的。
可現在,自己已經不是當初的自己了,看著詩詩,嚴羅莫名的懷念起來。
被嚴羅直勾勾的盯著,小詩詩倍感不適,哼哼的轉過頭去,又冷的打了個哆嗦。
“調低些。。。”
“就不。”
嚴羅也是氣極,你怎麼就那麼笨呢,現在調低些,等需要的時候再調回來不就好了。
嚴羅這時正還為以前的事氣著呢,這不是嚴羅小肚雞腸,其他的事情嚴羅都可以忍,唯獨關係到嚴雪心,嚴羅的度量就只剩一個針眼那麼大了。
心念飛轉之下,嚴羅轉過身,不顧小詩詩驚慌失措的大叫,狠狠的將小詩詩抱了過來,塞進懷裡,怒道:“你個小東西還真是不聽話。”
對於小詩詩,嚴羅一直把她當作鄰家妹妹看待,不過這個妹妹實在是跟嚴雪心差太多了。
“你個**!放開我!”
小詩詩嘴上大喊著,身體卻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這份溫暖,貼心的感覺令小詩詩心底湧起一陣怪異的感覺,十分的令人留戀,身體不由自主的就放鬆起來,只是心底裡還餘留著一份倔強,不願服輸。
喊了一會兒之後,小詩詩也安靜了,窩在嚴羅的懷裡,感受著這份溫度,不願動彈了。
時間飛逝,卻讓人不覺,靜靜悄悄,好像一個小偷,在悄無聲息之間,就偷走了自己身邊遺留的美好。
“前面。。。”
嚴羅眉頭一皺,只見前方的冥火沸騰,仿若火海,濃稠的霧氣滲著一股驚人的寒冷。
這是寒冷的火炎,瀰漫成海。
“嘶。。。”小詩詩伸出手指點在了空中飛舞的一縷冥火上,只覺得刺骨冰寒,手指好像廢掉了一樣。
“這該怎麼辦。。。。”
這樣的天然屏障,實在令人心底發寒。
“。。。就在裡面了。。。”
前方就是焚炎山脈的內部,那片天空雷電駁雜,被染上了血紅,猩紅的雷蛇狠狠的吞噬著天空,耳邊,輕輕的,似乎迴盪著什麼聲音,似哭似笑,令人心生不解。
無論是處於好奇還是此行的目的,嚴羅都必須過去。
只不過這刺骨的冰寒,實在令人挪不開步子。
形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