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的提問還在繼續，“那你為什麼要讓人拍這些照片呢？”
“不是我拍的……啊！！！”
小錘子出現在他的腦袋正上方，“咚”地一下砸向他的腦殼。
好痛。
錘子的力氣好像越來越大。
陳敬的腦子被砸成了一團漿糊，只能握著話筒呆呆地看著臺下的記者。
他是誰？
他在哪？
酥酥眯眯眼睛，看著他的魂魄被錘得震動個不停，估計馬上就要靈魂出竅了。
她撇了撇嘴，又重複一遍剛剛的問題，“你為什麼要讓人拍凌書珩的照片？”
“因為…因為他搶了我的代言，那些代言明明都是我的！好了吧！”
陳敬忍無可忍，一口氣吼了出來。
洪亮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會場內。
“呼！終於停下來了。”
在他說了實話後，頭上的錘子終於消失。
陳敬捂著殘存著餘痛的腦袋，“太吵了，耳邊一直嗡嗡嗡的。”
他都被敲出耳鳴了。
臺下安靜了幾秒，瞬間爆發出更大的動靜。
記者們爭先恐後地擠過去，把話筒遞到陳敬面前，“陳敬，你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凌書珩那些照片是你找人拍的？”
“因為他搶了你的代言，所以你讓人去栽贓他了嗎？”
“之前蔣晏的事情和這件事情很像，是因為他搶了你的男主角，所以你找人黑了他嗎？能正面回應一下嗎？”
“為什麼你現在說出真相了？是凌書珩對你做了什麼嗎？”
……
“什…什麼？我剛剛說了什麼？”
陳敬看著爭先恐後湧上來的記者，俊臉一下就白了。
他剛剛……怎麼會把那些實話說出來？
明明他的第一反應是否認的！
中邪了嗎？
“不是！我肯定是被人控制了！那些話不是我說的！”他慌亂地往後退了兩步，拼命搖頭，“不是我說的！有鬼控制了我！”
是那個小孩！
陳敬猛地轉過頭去，瞪著臺下的酥酥。
酥酥絲毫不慌地仰著小腦袋回視他，順便朝著他眨了眨眼睛。
內心那股熟悉感愈發強烈。
陳敬瞳孔驟縮。
是她！
肯定是她！
是小義帶過來的那個小鬼！
陳敬抬手憤怒地指向酥酥，“是她控制了我！”
“那她是怎麼控制你的呢？”
“她不是人！我之前見過她，她飛在天上，她是鬼……她是小鬼！”
陳敬渾身顫抖，站都站不穩，只能扶著身旁的扶手。
臺下一個敏銳的記者立刻尖銳地反問，“你怎麼知道她是小鬼呢？莫非你養過小鬼？”
這給眾人又提供了一個新的方向。
是啊！
當紅男星養小鬼，並指派小鬼去陷害競爭對手。
這可比普通的走秀有爆點多了。
看來，今天這場釋出會果然沒來錯。
“陳敬先生，你養小鬼養了多長時間了？”
“之前那些被你打壓的競爭對手，全是你養得小鬼做的嗎？”
“你有什麼想對凌書珩說的嗎？”
……
記者們說著說著，一個個已經撲到了t臺上，把陳敬圍在中間，劃分出一個水洩不通的區域。
“不是的，我沒有養小鬼！”
他已經沒有詞彙反駁了，只能呆呆地重複著這句話。
“我沒有用小鬼害人，你們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