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被掐得喘不上氣來,她想叫舅舅們來救自己,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
在缺氧的狀態下手腳逐漸失去力氣,而在這瀕死的一刻,她掛在胸前的吊墜突然亮了一下。
兩隻不知從何處來的老鼠飛快地跑過來,順著容蘭月的褲子,快速地溜進了她的衣服裡。
容蘭月感覺到身上傳來兩股抓癢,她咬著牙,下了狠心想先把酥酥給掐死再說,可那癢很快轉化成撕咬。
鑽心的疼痛讓容蘭月猝不及防,她放開酥酥伸手去抓自己身上的發癢處,卻摸到了一手的血。
容蘭月腦袋瞬間一片空白,等她看清自己身上掛著兩隻老鼠後,忍不住發出恐懼的叫喊聲。
凌景策他們被吸引上來。
容蘭月掙扎著推開他們,就往外跑去。
酥酥見狀,躲到他們的身後,臉色通紅,氣息不順,緩不過勁來。
凌柏琛見這屋子裡一片混亂,再看酥酥一臉受到驚嚇的樣子,就立即明白過來。
臉色陰沉的更加可怕。
凌景策見他渾身散發著陰騭的氣息,慌忙攔住他,“為了酥酥的安全,還是趕緊先離開比較好。”
凌柏琛把酥酥抱起來,一言不發的往外走。
馮崇不知道從哪跳出來,看見幾個人帶著酥酥,看也不看他,慌忙攔住他們的去路。
酥酥這孩子,是唯一一個能和凌家攀上關係的好橋樑!
怎麼能輕易放她走?
馮崇故意伸手去抱酥酥,凌柏琛抱著,看著他伸過來的手,眉頭皺的緊,往一旁不著痕跡的躲開。
馮崇落了個空,面上笑嘻嘻的和酥酥套近乎,“酥酥,爸爸給你買糖糖吃,好不好啊?”
“今天就不要去舅舅家了,你這麼多天沒回家,爸爸我很想你!”
酥酥一想到爸爸平時對媽媽和自己做的事,便害怕得瘋狂搖頭。
“不,酥酥不跟爸爸在一起!爸爸壞!”
馮崇臉色一變,心裡罵了句酥酥,伸手便想要直接將人抱過來。
凌今文見了,眼疾手快地一拳打向馮崇,“你想幹什麼?”
凌柏琛也站了出來,“你這糖還是留著自己慢慢吃吧,我們凌家血脈,能擁有的,該擁有的,自然不會只是這些。”
說完就要往門口走去。
“等一下!”馮崇跟著站起來,“既然你們要帶酥酥走,可以,但是你們把我這地方弄得亂七八糟的,是不是應該賠了再走?”
話一落下,就聽見幾人笑了起來。
馮崇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怒從心來剛要叫罵,就只見凌柏琛快速地填了張支票,隨即扔到馮崇腳邊。
馮崇臉只覺得臉被打了,偏偏支票就在腳邊,發作也不是。
容蘭月瞥見了支票上的數額,立馬見錢眼開,趕緊蹲下去將支票撿起來,好好地去數有多少個零。
凌柏琛幾人不願再見這對汙人眼的,抱著酥酥便上車離開。
等他們離去後,容蘭月才幽怨地開口,“你還要那個拖油瓶幹什麼?還不嫌麻煩嗎?”
馮崇將支票拿過來,“還不是想借著這小野種跟凌家攀上關係?”
容蘭月聽此笑起,“以後再找機會撈錢不就得了?這拖油瓶沒什麼好留的。”
馮崇仔細一想後,覺得也是,只要這小野種在一天,那不管是待在他身邊還是被凌家人接走,兩家之間形成的牽扯自然也不可能是說斷就斷的。
撈錢嘛,只要多想想就一定能找到辦法。
思及此,他看著自己被毀得亂七八糟的家,氣得咬牙切齒,“這幫人!把我房子搞成這個鬼樣子!”
容蘭月將目光放在那一串零上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