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喚回一縷神智,公孫筠秀打起了退堂鼓。勉強轉頭,避開他的狼吻,擠出一句:“船、船艙太薄……”
要是給隔壁的大王子聽到動靜,他們兩個不止會丟臉,說不定連命都會丟掉。
陸驚雷卻不答應,他鎖定的目標,天涯海角也逃不掉。伸手將被子拉上來,蓋住兩人的腦袋,就算是回答。
“這樣不……唔……”
她想說這樣不行,卻再次被陸雷堵了嘴。
他一隻手繞過她的脖子,擒獲她胸前的綿軟,就像把她的心捧在手裡。另一隻手則繼續探索幽藏深處的密地。略顯粗糙的手指溫柔而積極,哪怕公孫筠秀將雙腿並得再緊,它也有辦法擠出一條縫隙。
用力抓著他,直到摳破他的手背,都無法阻止他的動作。公孫筠秀胡亂掙扎著,委屈得嗚嗚哀鳴,卻只能一點一點任他撬開下面的門戶。
異物侵入的感覺幾乎折斷了公孫筠秀的神經,她發狠似地合上牙關,恨不能咬斷陸驚雷的舌頭,報復他的霸道與無賴。可陸驚雷遠比她靈活迅捷。她不但沒有得逞,下一秒反而被他吻得更深。
鼻間都是他灼熱的呼吸,唇上溼漉漉的,身下也被他探出了異樣的潮溼。公孫筠秀本能地蠕動雙腿,想爬出他的桎梏,卻被他得了機會,一舉將長指完全沒入。
公孫筠秀悶哼一聲,完全無法招架。陸驚雷卻毫不放鬆,立刻再加一指,時進時出,緩緩揉弄著嬌嫩的花瓣。
這事兒若論經驗,公孫筠秀與陸驚雷其實不相伯仲。可要論上觸類旁通、舉一反三的能力,她卻是大大的不如。
黑暗遮住了他眼中的好奇光芒,卻遮不住公孫筠秀本能的反應。感覺所觸之處越來越滑潤,陸驚雷就像得了糖果的孩子,恨不得一口吃個精光。
再也無力阻止他,公孫筠秀挫敗地捶打他的手臂。軟得跟棉花一樣的小拳頭,除了讓他的肆虐之心更重之外,別無他用。
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陸驚雷忽地改用指腹摩挲,從內到外,就像在巡視屬於自己的“領地”。另一隻手也沒閒著,不知何時捏住了公孫筠秀胸著脆弱的紅珠,雙管齊下。
她還沒弄清楚體內一波接一波襲來的熱潮是什麼,陸驚雷就已經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燃放起了漫天焰火。赤橙黃綠青藍紫,腦海裡的顏色多得讓她分辨不及,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美得炫目。
完全不能控制地劇烈震顫之後,她全身縮瑟,腳背抽痛,記憶也跟著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如果非要她形容這一刻的感受,她覺得就像在九天宮闕里行走了一遭。明明她還是她,卻又有了關乎本質的不同。
陸驚雷也被她誇張的反應驚著了,好半天才不太確定地問了句:“舒服嗎?”
親吻本就極耗空氣,又被被子蒙著頭,公孫筠秀早就喘不過氣來,現在更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哪裡還有力氣回答他?就算有力氣,她也不想回答他。
聽她的呼吸聲粗重得都快趕上老黃牛了,陸驚雷終於良心發現,將被子掀開。兩隻手也從她身上的私密處挪開,小心地幫她平躺在地上。
大口呼吸了好一會兒,公孫筠秀的身體才漸漸停止了顫抖。知道陸驚雷一直在瞧她,明明黑得什麼也看不見,她還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陸驚雷的手隨即摸到了她的臉上,指尖還帶著殘留的氣味。
公孫筠秀厭惡地揮手,想把他趕開,卻被他一把抓住。
“是不是很舒服?”
他執著地追問,語調帶著一絲笑意。得意的,猖狂的笑意。
公孫筠秀別開臉,不想面對他的方向,感覺兩隻耳朵都要熱得燒起來。不止是耳朵,她的全身都已經燒了起來。
陸驚雷退開寸許,輕輕地說:“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