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逃跑之後還能保留基本的戰鬥力啊……
“所以說嘛,九州界的這些個所謂‘邪派”當真是太不成氣候了!”
兩人說說笑笑,將那塊老君觀大師兄拼著最後一口氣留給朱權的玉簡說得一文不值,又隨手將它扔回了朱權身邊。
“不知道長寧城那邊的事情怎麼樣……”心魔宗弟子有些擔心地說,“看這兩人受傷的樣子,有點像是被火部正法所傷。難道那邊已經輸了?可我記得那邊可是有十幾位師兄,還有本門法寶‘翠玉天羅’啊!”
心魔宗弟子沉思了一下,搖頭說道:“我覺得你可能多慮了。長寧城靠近海邊,已經差不多算是還丹祖師們可以隔空施法的範圍。如果事情真的很糟糕,祖師們至少可以保護他們退走。”
“吳解真的這麼厲害?”
“誰知道呢……當初三教演法的那一戰,以入道境界水品來說,他的確厲害得過分。可從那時到現在才不過二十多年,他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強大到足以橫掃成群的煉罡修士吧!”
“可是……從本宗的訊息看來,不久之前,他的確在東海之上,橫掃了一群煉罡散修。”
“散修?那都是一些螻蟻般的貨色,殺起來就跟砍瓜切菜一樣,橫掃他們是理所當然,沒什麼可驚訝地。”這位血魔宗弟子顯然自視甚高,傲然說道,“換成我去,也一樣可以一個打一群,這不能證明他厲害。”
正在二人聊天之際,趴在地上的朱權突然手指微微動了兩下,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
“咦?這樣都沒死?!”那個血魔宗弟子頓時來了興趣,“這傢伙的命還真硬啊!”
二人好奇地走過去,仔細觀察了一番,血魔宗弟子倒也罷了,心魔宗的弟子卻雙眼放光,露出了饒有興趣的表情。
“真走出乎預料!這人身上竟然有這麼強烈的氣運!他究竟是什麼來路?”
“誰知道呢……不過按說氣運可以護身,他有這麼強的氣運,怎麼還被燒得跟塊木炭似的?”
“不管怎麼說,這次倒是便宜了我!”一l5魔宗弟子笑道,“你知道吧,我正在追求一位幽宗的師妹……”
“你打算拿這個當禮物?”血魔宗弟子仔細打量著朱權,“對於幽宗來說,的確是不錯的材料,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他是男的。”作為一位對於人體有著深厚瞭解的高手,這位血魔宗弟子光憑朱權此刻的模樣,便能判斷出他的相貌,“而且如果他的傷養好了的話……最起碼比咱們帥得多,屬於特別能吸引女人的那種小白臉。”
心魔宗弟子臉色一變,揮手揚出一道劍氣,只見鮮血飛濺:“現在沒問題了。”
血魔宗弟子哈哈大笑,翹起大拇指,然後手一揮,一道血光落在朱權身上,原本正迷迷糊糊要醒過來的朱權頓時再次昏昏睡去。
心魔宗弟子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猶如棺材的法器,將朱權收了進去,順手把那塊玉簡也扔了進去。然後收好法器,有些期待地看向天空。
“等這件事結束,我就去幽宗山門送禮!”
片刻之後,他們收到了一道傳訊法術,便駕起遁光,朝著天空飛去,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草地上,只留下了一片焦黑的痕跡。
這個時候,海妖群妖已經在幾位妖王的帶領下開始撤退了o
忌老人的最後一劍,威力驚天動地,徹底打消了他們的狂妄和貪心。現在他們已經完全不敢考慮吞噬長寧城以立威的事情,而是決定回到海眼裡面,再老老實實閉門幾千年。
“其實海眼裡面的地方很大,咱們完全住得下。”烏念嘟嘟嚷嚷地說,“沒必要回九州的,就算回來了又有什麼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