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停,我看著這篇文。“董荃?如果我將會講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你可以當什麼都不知道嗎?”
如果董荃准許的話,他會知道柳常知和柳訓的故事,曾是柳家莊的柳家少爺雖是燒殺搶掠的山匪但心中仍然存在一緒良知,和柳爺爺相依為命的柳常知因天災人禍再次在一畝地裡團圓。“林杳,我很忙。”董荃的手離開車簾,隔著簾布。那副嫌棄的語氣說:“別哭了,比糰子還吵!”
就知道無人懂我的柳常知,我的柳訓。別人都有事幹,哪有閒人聽我筆下的柳家莊呢。
再次提筆,改寫柳常知的命運。
這一次,得病的不是柳林是柳常知,柳林認識柳訓。
山匪來到柳家莊的那座山上,夜晚裡爺孫去縣城找大夫。兩撥人快遇上,柳爺爺是柳林,柳林揹著孫子。話裡講著“常知,爺爺養你這麼多年。該好好歇一會兒了,山匪一來你就抱著柳少爺的大腿,求求他救救命。”
柳林意味深長摸了摸鬍鬚:“柳訓是個心軟的小子。”
“爺爺躲好!” 柳常知眼中盯住了傳說中的玉蘭刀,漸漸消失在草叢中!
“柳哥哥,我是你的二哥啊!”柳常知一來就賴上了柳訓,一口一個柳哥哥。
土匪一哥柳訓??????白眼好幾個,還帶著疑惑不解的目光給認親的屁小孩。
土匪二哥官信。。。。。。懵,輩分沒搞懂。他官信叫大哥柳訓,小夥叫他大哥是弟弟,那怎麼稱呼大哥的二哥?
土匪三哥葛連!!!!!!震驚!叫人哥還自稱是人二哥!
清冷男柳訓彎下腰戳戳二哥,絮語一句任人好奇著相處不是很久的土匪大哥是不是腦癱“二哥是嗎,我二哥來帶我回家了,再見官信再見葛連再見啦,我們要去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以天為被!”
難辨柳訓是什麼意思,官信揣摩不透。要敲醒老大的腦袋瓜子,直接上手。卻被柳訓避開,飄逸的髮絲,是玉蘭花清透雨後枝頭上的淡淡香。柳常知滾在一旁狠狠地吸著香味,爺爺口中的柳訓,好像地裡剛開苞的玉米,想想吃到口中的滋味是軟軟帶著甜甜的啊。
待晚風颳起,柳訓被官信和葛連拉著不走。一眾小弟看著老大要拋棄隊伍,是真實的捨不得啊。
葛連先認輸“不是說了啊,就當一天的土匪。讓長輩知道還得了啊,玩什麼不好玩土匪啊,被人真的當成土匪殺了還能早點回家吃飯嗎?”
土匪就十幾號的靑頭愣,都是柳家莊裡的。
“各回各家,好吧?”他的半路退出,讓官信直覺到某柳一種輕友的色胚心。得,色胚和色胚天生一對。
官信憋著笑,嘴角的酒窩壓不下去。先動了壞心思的小子是柳常知啊,一個莊裡的哪能不知道叫什麼名?
距離拉遠,
捨不得柳常知受委屈,柳訓伸出手“二?哥!”
二哥心虛著,柳常知還是第一次當人哥哥。怎麼他開玩笑,柳訓還當真了啊。“你幾歲我幾歲,哪有大人當小孩哥哥的。”
掌上片刻的餘溫,讓柳訓戀戀不捨。“是你先賴上我的,難不成你不記得了啊。”
柳訓抱拳背對柳常知,好一個騙子。柳訓試著走一步,身後沒動靜。當柳訓走了兩步,某個二哥跟著他的影子。
柳常知慷慨地接受柳訓的青睞,壓扁嘴唇又放開。期待地問著“柳訓,柳常知能當一輩子的二哥嗎。”
能還是不能呢?
柳常知小跑上來,到柳訓並肩的位置。行進過的路留下兩個影子,柳訓心裡暗爽“養你啊,養一輩子的那種!”
兩個心懷鬼胎的人交出信任,林裡的兄弟情很奇怪。
柳常知傻傻地跟著柳訓,等很久柳訓才講第二句話“盲目追逐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