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再約,不就是今日沒空不約嘍。哪個不是人精,哪會不懂場面話。
安順侯也並非是要是要和戶部左司郎作對,就按他說的。“讓司徒兄看笑話,都是小兒不懂事,改日謝某定會上門請罪,還是如司徒兄所言,今日非得好好教臭小子好好做人不可。”
司徒中蜀還沒轉頭走,謝侯就當著他的面打起了人。
司徒中蜀也是於心不忍啊,看熱鬧不是個好瓜,惹上一身瓜籽也是吃瓜不成被當成泔水桶。走就是上計,謝侯也沒要留。要走沒留,司徒中蜀當然是立馬大腿一跨啊。
顏素來活了!步履沒停,她強勢上來。“民女並非安順侯府上丫鬟,沒有賣身契所在。要是侯府強行扣押,該當何罪。請問司徒大人,還記得武嵩三十一年花朝節有人曾送過一盞花神燈到府上給六小姐,家中主子很是惦念著六小姐。。”
司徒中蜀本就是嫌惹事,現在那位婢女不像婢女夫人不像夫人的女子講出一番話,他必須為她做主,如果是要為不相干的人得罪安順侯那對嘴毒的父子還是難為情啊,要是敢包庇安順侯父子豈不是得罪長公主家的寶貝。還是救吧。救了好處多過壞處,大不了先讓安順侯爺委屈。
司徒中蜀站穩,嘴巴抿了一下,清清嗓子講“謝兄啊,早些年家中小女體弱,是多虧了那位貴人的良藥才好轉了點。對於司徒家來說,她不僅是貴人還是救命恩人啊。要不是有她,指不定小女還要受多少的苦頭吃。看在兩家是親家的份上,謝兄可否給司徒一個面子。”
安順侯平時在軍營裡忙,沒聽說過是誰救了司徒家的千金。兒媳婦身子不好,是九分的虛弱剩下的一分就是靠著藥材吊著命。斗膽一猜,救人的多半是位富貴且高貴的主兒。安順侯也是不知道她是這樣的身份,稍微震驚了下。
他控制語氣講話,到了後面那些話語氣又不經意間提高了。“都怪小兒胡鬧,侯府一向是遵守法紀的可不能讓敗家兒嚯嚯了去。還愣著幹什麼,謝崖。是沒長眼嗎~送姑娘回家!”
謝崖不裝了,直接攬著顏素的肩膀。“我的人,哪是能說走就走啊。告訴你老不死的老登,要是敢送,我就敢報官把那些骯髒事抖出來。大不了,一起死啊。對嗎,岳父大人。”
原來,謝崖有一半是威脅著自家老頭一半是威脅岳父大人啊。顏素蹲下,及時地從魔掌下逃脫。嬌小的身軀就是很靈活的好吧,靠人不如靠己。
握緊的拳頭就是最好的武器,直接給他一拳。“狗那個崖,知道姑奶奶不好說話還敢蹬鼻子上臉啊。”謝崖這次會躲,要是在大人面前掛了彩還是被女子打的,面子都掉馬坑裡了。
一個說放人,一個沒放。外人司徒中蜀是愛莫能助啊,至於女子的去留。他還是委婉提醒親家公,就看安順侯要不要長命百歲。“五年前的花朝會可是在宮中舉辦,邀請的都是誥命夫人和官家小姐。並非是一般人想擠進去就能過了進賢門的,安順侯啊~”
意味深長著繼續講“要以大局為重。”
是啊,大局為重。在大局前,兒女情長就是不重要。謝樽又是憂愁又是煩悶的,就是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兒子要爛泥扶上牆的感覺,累的很!
他等了,沒人要想跟上。顏素看著謝崖的離開,慶幸著終於結束了那段囚禁的日子,巴不得永遠再也不要看到那種卑鄙小人。
同風飛馳過,是謝崖的回頭。不說一句話的綁架,攬著腰往肩膀上扛。是他的投降,顏素要走就走吧。
顏素髮出見到老鼠的叫聲,帶著她橫著走的謝崖可真是不是個好東西。臉色煞白,顏素的臉上是比天空放晴只見白雲的白。“喂,是不是被哥感動到,大氣的是謝崖小氣的也是謝崖,憑什麼說弄走就弄走,就是要走也是哥扛著橫著走好吧。”
謝崖還在發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