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吐完,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吳安泰彎腰背上我,我就著他的後背擦了擦鼻涕。
吳安泰踢開門,把我背進臥室,往我嘴裡灌果汁,我靠在床邊,半睜著眼看著他,他好像今天沒刮鬍子,下巴上還有胡茬,我伸手去摸他的下巴,指尖處有硬硬的胡茬的刺感:“嗯,原來我不是在做夢。”
吳安泰任由我耍流氓,接著給我灌清水:“這是又受什麼刺激了?”
我苦笑了一聲:“呵呵,我陪徐一諾去KTV找吳凱風,正好撞見他和程雪兒在偷情。”
“又傷心了?”
“嗯,不是為我自己,是為徐一諾,她也真不容易。”
“怎麼這是準備化敵為友了?”
我翻了個身:“誰說的?我從來就沒把徐一諾當成敵人好吧?我的原則是No women No kids;跟女人有什麼好計較的,我是個胸懷天下的人,我心中有大愛,腳下有乾坤知道吧?”
“好好好,您高尚您偉大行了吧?”
吳安泰把一塊熱毛巾捂到我的腦門兒上,關燈回了自己的屋,我兩眼一閉頭一歪:“我不是高尚偉大,我不和徐一諾爭,是因為我覺得不值當的,男人又不是什麼稀缺資源,用得著爭嗎,找男人就跟挖礦差不多,先到先得,這個礦坑有主兒了就去下個礦坑挖挖看,幹嘛非得跳進一個坑裡挖啊、、、、。”
說著說著,我迷糊糊就睡著了,等我再醒過來時,正好凌晨三點,我呼的從床上起來,手機正在震動,是徐一諾打來的。
我接起來,徐一諾讓我到小區後面的市立八院。
我套上衣服到街上攔了輛車,趕在4點多的時候到了,清晨的醫院,整棟樓都是福爾馬林的味道,雖然所有的窗戶都向陽,但還是有股陰森森的味道。
徐一諾正抱著萌萌坐在輸液區打瞌睡,她的頭髮凌亂,臉上一點光彩都沒有,我從來都不知道,她原來這麼辛苦。
我跑過去挨著她坐下,把萌萌從她懷裡接過來:“我來吧,你休息會兒。”
“你先幫我抱會兒,我生萌萌的時候是剖腹產,肚子上有道口子一直癒合的不好,這兩天又發炎了,待會兒可能也得打個點滴。”
我的鼻子酸酸的,心裡特難受,一直以來,我只看到了一諾光鮮的一面,我以為她是喝空位長大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呢,可是就在現在,徐一諾跟所有結了婚的普通女人一樣,一邊憔悴的抱著孩子,一邊還得盯著老公防範各種小三,原來所有的女人在面對男人時都一樣可憐、、、、、、、。
一個帶著口罩的男醫生拖著托盤走到我們面前:“請問你們誰是徐一諾?”
徐一諾抬抬手,男醫生半蹲下來,開始幫她扎針。
扎完針,醫生好奇的看著我懷裡的萌萌:“這是你女兒?”
“不、、、、、不是,”我指指一諾,“她是我朋友的女兒。”
他帶著口罩,眼神清透,眉頭又黑又粗,跟漫畫裡走出來的似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老覺得他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醫生慢慢摘下口罩:“你好像喝酒了吧?喝酒抱著孩子輸液很辛苦的,要不要我幫你配點醒酒湯?”
眼前露出一張陽光俊俏的臉,我興奮的兩手一拍:“神醫馬大奔!!!”
男生的眼睛笑成了一彎月亮:“你記起來了。”
如果當時不是萌萌還在懷裡,我真想站起來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你好嗎?”
馬大奔把輸液管捋好,開心的看著我:“我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
我轉過臉,把一諾和馬大奔做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