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去過的角鬥場玩兒,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吳安泰去過的那家角鬥場我也去過,那兒哪是兩個小孩兒能去的啊,我一手提起裙子,一手拉住尹雪涯:“那趕緊走吧!”
我和尹雪涯開車一路橫衝直撞的趕到角鬥場,裡面燈光昏暗,吳鉤和馬大奔被幾個打手圍在中間,看他們倆衣衫齊整的,這夥人倒也沒為難他們。
“兒子,大奔!”
我跑到倆人身邊兒,摸摸這個,捏捏那個,恨不得數一數倆人的豪毛少沒少。
尹雪涯跟過來,打手裡一個看上去像小頭目的大塊頭兒開口道:“你們是他們的監護人?”
“是。”
“take care,如果不是Boss特別關照,他們倆早就當場斃命了。”
尹雪涯勉為其難的點點頭“謝謝,非常抱歉。”
我左手吳鉤,右手大奔,拉著他們離開角鬥場,經過走廊時,無意間看見了牆上掛著的一排照片,照片裡的男人個個上身**,骨骼精壯,雖然臉都被模糊處理了看不清鼻眼,但依舊能感受到冷冷的戾氣。
正中間的一張照片是個亞洲男人,乍一看沒什麼特別的,但他左邊腹部和胸口處的兩道刀傷卻格外的顯眼。
我像被什麼擊中了一樣,定在那兒。
尹雪涯見我突然不動了,著急的拉了我一把:“走吧,這兒不安全。”
我指著照片,手心緊張的一直出汗:“他、、、、他。”
尹雪涯順著我的手指看過去,看了兩秒後,他一把拽住我,拖著我往外走:“他不是吳安泰。”
尹雪涯把我拖到街上,我用力掙脫掉,轉身抱著包就往裡跑,尹雪涯抓住我,乾脆把我扛起來扔進車裡,吳鉤和馬大奔站在街上跟沒人要的孩子似的看著我和尹雪涯扔來扔去。
我眼紅的扒住車窗:“尹雪涯,那是吳安泰,一定是他!”
尹雪涯把吳鉤和馬大奔塞進車裡,斬釘截鐵的看著我:“他。不。是。”
“呀!”
我跳下車,尹雪涯直接把我圈住,猛的湊上來,死死的盯著我的臉:“筱雅晴,他不是吳安泰。”
我哽咽著說不出話來,而且他現在離我這兒近,我怕一張嘴吐他一臉唾沫星子。
“他確實是kevin。”
聲音是從我之外的一個女人嘴裡傳出來的,我和尹雪涯驚訝的同時調頭,molly正窈窕的站在車尾。
尹雪涯直起身,Molly穿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露著小半截細白有力的小腿,噠噠噠的走過來:“尹先生,可以讓我和筱小姐單獨談談嗎?”
尹雪涯無奈的往邊上側了側身,給我們讓路。
我跟著molly重新回到角鬥場,在吳安泰那張照片前站定。
Molly伸手拭去相框上的灰塵:“我剛當上西斯的頭目時,幫裡很混亂,沒人會聽一個女人的話,其中一個跟隨我爸爸多年的頭目甚至想密謀取代我的位置,那個時候,我沒人可以求救,只能找kevin,這張照片就是kevin幫我打敗對手時留下的。”
“可是,他身上以前沒有這道疤啊,這跟他在機場被人捅刀子時的位置一模一樣。”
“呵呵,你可能不知道,kevin在英國留學時,經常混角鬥場,身上傷口多的數不清,有那麼一兩道位置一樣的疤也不奇怪。”
“不可能,我跟他天天睡在一起,他身上哪裡有疤哪裡有痣我記得一清二楚,他死前,身上絕對沒有這道疤。”
“他死前身上不是沒有這道疤,而是根本就沒有疤吧?”
“對,沒錯。”
“角鬥場都是外傷,而且傷口不深,一般恢復個一年半載的,疤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