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不知道張華明為什麼好好的要請這些和自己為敵的人上座,但張華明說出的話就是命令,心中雖有疑惑,但仍命人將大廳中的太師椅搬到廳外的院子,並半強迫著那十三名心不甘情不願的家主坐到了椅子上。
在場眾人均不明白張華明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但攝於他的yin威,都不得不乖乖的呆在原地聽從指示。
“把府裡所有人全部清出來,帶上你的人,把趙府裡裡外外全部洗劫一空,只要是你們自認為有價值的東西,全部搬走,一概不留。”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張華明忽然伸手一指身後佔地面積足有上萬平米的偌大趙府,淡淡的說道。
“噝”
眾人聞言,不禁同時失聲驚呼,這傢伙未免也太囂張了吧,好歹趙家家主還坐在他跟前,他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要洗劫整個趙府,顯然絲毫沒把昔rì稱霸王者城的趙家家主趙東放在眼裡。
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張華明這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羞辱趙東和三大家族,是在無情踐踏他們的尊嚴與人格。所謂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張華明今天如此羞辱趙東,rì後他哪還有顏面生活在王者城,甚至連抬頭之rì都遙遙無期了。
趙東臉sè鐵青的坐在太師椅上,渾身顫抖,額頭青筋暴露,雙手死死扣著椅把,隱約可聽見咯咯咯咯的骨頭摩擦聲,在他苦苦壓制的怒火下,那椅把竟生生被捏成粉末。
是繼續隱忍,還是怒而爆發,然後與張華明決一死戰?
趙東在腦海中苦苦掙扎著,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可若要他這樣毫無尊嚴的臣服張華明,他又決計拉不下這個臉皮,即使臣服了,以後恐怕也會被世人看不起。
但如果要與張華明決一死戰,他又沒絲毫把握,結果可能還是難逃一死。
“張華明,凡事留一線,rì後好相見,老夫還是奉勸你不要把事做絕了。”趙東霍然從太師椅上站起,咬牙切齒的從口中吐出一句話。
“我根本就沒打算要和你rì後相見,我把事情做絕了又如何?”張華明嘲笑道。
“好,好,好。今**既然如此辱我,那我等就決一死戰,敢不敢?”趙東怒極而笑,連續說了三個好字,面目猙獰,虎視眈眈的盯著張華明,大有真要和他決一死戰之意。
“好。我本以為你是個懦夫,既然你提出要和我決一死戰,那我便遂了你的心願。不過你還是稍安勿躁,等我抄了你的趙府之後再決戰不遲。”張華明一面應承了趙東的挑戰,一面卻仍堅持要先抄家,直把趙東當場氣的渾身亂顫,差點吐血而亡。
“要戰便戰。如若我死,趙府照樣是你的,何必等到抄完趙府再決戰。”趙東幾乎是咬著牙齒怒吼出來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已經無法控制他心中的怒火了。
“不急,不急。”相對於趙東的垂死掙扎,張華明卻顯得悠閒的很,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趙東安心坐下,“你最好先老實待著把這場好戲看完,否則你動一下,我就殺你趙府一個人。”張華明堂而皇之的威脅道。
“既然都是死,早死晚死有何區別。張華明,納命來。”趙東已經忍無可忍,毫不顧忌張華明的威脅恐嚇,低沉咆哮一聲,雙腳如磐石咚的一聲往前踏出一步,花崗岩建造的地面立時被踩成碎塊,雄渾氣勢洶湧澎湃,如cháo水般鋪天蓋地的湧向眾人。
剎那間,在場眾人只覺趙東氣勢陡然一變,從一個身軀佝僂的老人變成了一個戰意昂然的鬥士,一股龐大的力量以他為中心向四周猛烈擴散開來,逼得周圍眾人彷彿泰山壓頂般喘不過氣來,身子更是被逼得連連後退,實力不濟的聯盟子弟下場最糟糕,要麼被直接掀翻在地幾乎窒息,要麼就是七竅流血,當場氣絕身亡。
至於那坐在趙東身後的十二個家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