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就沒被人撞見過?誰又敢來管呢。”
她始終是笑,表情平靜,孟溪林看不出她有半點異樣,一雙眼睛清澈見底,仍舊無波無瀾。
是習慣嗎,一個人可以對這樣的事都有了抵抗力。
下樓梯的時候,宣紫問孟溪林:“你是怎麼定義壞事和好事的,我剛剛好像做了一件很壞的事,但我又實在控制不了我自己。”
孟溪林說:“是和安宴有關吧?”
宣紫詫異地看他一眼:“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有福爾摩斯的潛質。”
“其實很好辨別,你每次情緒的變動都離不開他。”
“怎麼就不可能因為是例假?”
“不好笑。”孟溪林嚴肅起來:“到底是怎麼了?”
她垂頭喪氣,“好像變得不像我自己,成了我最討厭的那種人,刻薄,犀利,滿嘴的謊話。”
孟溪林說:“很多人都覺得我這一次做了壞事,下次就用很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