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真的養得好了,腰上都有肉了。”軟軟綿綿,被細帶勒出一道溝,仍舊是窄腰,但又不骨感。
宣紫笑:“胖就胖,什麼叫養得好。”
他貼近她耳邊輕聲說了點什麼,嘴唇擦過她充血的耳朵,有意無意地撩、撥著,勾出她心底的欲。她瞪著眼睛去看他,他早已經恢復原樣,正襟危坐地看著魔堡。
宣紫恨死了他的道貌岸然,這不是懲罰她剛剛的所作所為又是什麼。她開始後悔提出來這裡的提議,推著安宴,說:“你離我遠點。”
安宴斂眉。
“我口渴了,你幫我買點飲料行不行?”
“你究竟是哪兒渴?”
宣紫推著他往外趕,安先生這才不情不願地走開。
宣紫倚在白色的椅邊遠遠看他。販賣中心的小鋪子上掛著高畫質的彩電,此刻定在新聞頻道,輪番轟炸著海內外的新聞。
宣紫粗粗一掃便移開視線,忽然心頭一震,又死死盯回螢幕,上面一行字寫的分明是:宣筠攜代表團返華。
安宴折返回來,間宣紫一臉蒼白,問:“怎麼?”同時,順著她視線去看電視螢幕,見到她父親的時候,心中亦是一震。
宣紫說:“對不起,安宴,我現在必須回家一趟。”
她急匆匆要走,安宴抓著她的胳膊,說:“用得著嗎?”
“我媽媽知道我回來了,她不可能不和我爸爸提。他那個人脾氣很大,我當不了縮頭烏龜的。”
安宴卻將手一緊,不讓她走,隱忍不發,仍舊是用輕緩的語氣說:“你不必的。”
宣紫將手按在他手面,“你不是要娶我嗎?我也想早點解決某些事,和孟溪林的婚約什麼的……我們沒辦法跳過我爸爸這一關的。”
安宴將飲料扔進垃圾箱,摟著宣紫的肩膀,說:“那我送你回去。”
宣紫擺手,說:“你送我了,默默怎麼辦?現在時間還早,你就讓她再玩一會兒吧。”
安宴回頭看看尚在魔堡裡瘋的小孩,第一個與她共度的生日,他答應了要帶她去吃飯,一同吹滅蛋糕上的蠟燭。
可這一邊,是他要牽手走過一生的愛人,他分明一字一頓地告訴過她,你是我的命。
矛盾匯聚在這一刻,他發現自己居然不能如想象中一樣灑脫。
宣紫從他懷裡走出,安慰道:“我只是回家,又不是上刑場,沒必要那麼興師動眾。我待會兒出去給我媽媽打個電話,會有司機來接我的。”
安宴沒能拗過她的決定,看著她遠走越遠,最終一個轉彎,消失在視線裡。
他心中有隱隱不安,又不知為什麼,走去魔堡,尼龍繩子隔開他和默默。小丫頭玩得渾身溼漉漉的,趴在繩子後笑著望他。
“宣、紫。”她問。
安宴輕輕嘆出一口氣,說:“她有事先走了,爸爸留下來陪你。”
一直呆到傍晚,默默方才玩夠。安宴將她抱在懷裡,小傢伙起初還興致勃勃地沿途東張西望,等走到更衣室的時候,已經伏在安宴肩頭靜靜睡著了。
姍姍而來的從泠等在一邊,將孩子從他懷裡接過來,隨口問:“她人呢?”
安宴說:“家裡有事。”
從泠瞳色一深,冷冷笑了笑。給孩子換好衣服再聚頭的時候,安宴坐在椅子上發簡訊,她靠近他坐下來,將裝著孩子東西的大包放在另一張椅子上,拿腳踢了踢他。
安宴挑眉看她。
從泠說:“晚飯還要不要吃了?”
安宴復又去看手機,說:“宣紫訂好位子了,又請了專門的策劃師來安排晚上的活動。”
“她有這麼好心?”她譏諷。
“不要這麼說她。”
“你還真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