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知道錯了嗎?”織田櫻看著一臉痛苦的安曉峰質問道,“只要你承認錯了,我這就放你下來。”
安曉峰此時被吊在半空中,一條繩子將他的嘴巴和腳踝扯在一起,就像一個倒過來的拱橋的姿勢一樣。
他此刻覺得自己的腰和脖子都要斷了,但是他不能動彈,只要腳踝或者脖子的地方動一下,他都會覺得很難受。
安曉峰艱難的撐著脖子看著織田櫻,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恥辱啊!他安曉峰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屈辱!
(葉語:嗯,你再說一次?)
這時,織田櫻目光移動了一下,似乎看到了什麼感興趣的東西,嘴角微微的揚起。
正當安曉峰疑惑她為什麼露出來了這種表情的時候,織田櫻卻伸出食指在她的嘴角抹了一下。
“怎麼?是不是長時間沒有碰女人了,看到我都流口水了?”織田櫻用拇指摩挲著食指上的些許透明液體戲謔道,“你們華夏男人都這麼飢渴麼?”
安曉峰聽言,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來!你來張著嘴半天試試!你看你流不流口水!
而織田櫻看到安曉峰發紅的臉,笑意更盛,內心的成就感和滿足感瞬間爆棚,捏起安曉峰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原來這個男人的嘴裡是香的,織田櫻此時心裡想到。
安曉峰被繩子勒著,嘴巴無法閉合,只能任由織田櫻的舌頭在嘴裡肆意妄為。
如果是這個世界的男人,恐怕已經羞愧得哭了,不過還好,安曉峰不是這個世界的男人。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放鬆下來享受吧。
(狼皇,洛蕭,洛子陽,洛銘:臭不要臉!)
織田櫻感覺到安曉峰並沒有反抗,而是閉著眼睛任由她肆意妄為,以為這個男人已經認命了,可是吻著吻著,織田櫻忽然又想起了李幼櫻這個女人。
一想到這個安曉峰曾經在另外的女人懷裡,織田櫻本來壓制的怒火再次升起……
安曉峰突然睜開眼睛,然後劇烈的扭動身子掙扎起來。
織田櫻這時也鬆開了安曉峰,站起身子滿意的看著安曉峰,並伸出舌頭把嘴角的鮮血舔掉。
安曉峰此時已經把織田櫻的十八輩祖宗連同織田信長給罵了個遍,這個死變態!你親就親嘛!你還咬一口乾什麼!你嘬田螺嘛!
“痛嗎?”織田櫻語氣中帶著不可置否的威嚴,“痛就對了,我就是讓你記住,以後你全身上下都屬於我!這就是我給你打上的烙印!”
說完,又一把撕爛了他和服的肩膀處,並動口咬了上去。
安曉峰這下疼得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自己這幅身體本來就敏感,對痛覺同樣如此,織田櫻這下口是發了狠的,不痛就怪了。
可是因為繩子和藥劑的原因,加上織田櫻的雙手緊緊的扣著他的雙肩,安曉峰的掙扎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安曉峰此刻已經感覺到肩膀有些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他知道,自己的肩膀恐怕已經破皮了。
而就在這時,安曉峰的救星來了。
“家主,我……”源秋羽拉開木框門,看到屋子裡的一幕後立即把頭低了下來。
哇,家主不愧是家主,這麼會玩啊,龜甲術很專業啊。
織田櫻有些不悅的轉頭看向源秋羽並擦掉了嘴角的鮮血:“你進來幹什麼?”
而這一幕,源秋羽低著頭沒有看到。
“島田織紗說想和你談一談長齊那塊地的事情。”源秋羽低著頭說道。
她之所以不敢抬頭是因為她知道自家家主是個出了名的醋缸子,她可不敢看被弄成這樣的安曉峰。
織田櫻聽言,眉頭微皺:“她還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