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記錄匯總等等,例行公事走完後,結果讓陳新比較滿意,畢竟第一總是老部隊了,堪稱文登的精銳。上次身彌島遭受了一些損失,這次登州之戰就被安排做相對輕鬆的任務,基本沒有受到損失,其他部隊也得到了磨練,陳新對當時的排程還是很自得。
檢查完畢後陳新回到東門甕城,特意給士兵加了宵夜,所有士兵興高采烈,陳新抽了時間巡視營房,與士兵見見面,說一些激勵的話,利用一切機會強化自己對軍隊的影響力。
這邊忙完又見了莫懷文,詢問了近期屯堡設立的情況。莫懷文回報說一切準備就緒,大部分屯堡已經武裝起來,他也找好了一南一北兩處典型,隨時可以動手。陳新叮囑他最近放緩設定屯堡的速度,避免鬧出大事,莫懷文知道陳新要上京,連夜回去修改計劃。
快到子時的時候,陳新才閒下來,他揉揉自己的腰,頓感痠痛,一陣陣疲倦襲來,騎馬顛簸一整天確實讓人疲倦,王廷試倒是坐轎子,但連累著陳新不能走快。見了兩地官員接待的陣仗,才知道為何王廷試要提議走陸路,心中不由有些後悔聽了王廷試的忽悠,早知如此就坐船去天津。
陳新活動一會後長嘆一口氣,然後對王碼夫問道:“周世發他們到了沒有?”
“已經到了一刻鐘,方才大人在見莫懷文,屬下沒有通報。”
這幾人最近在萊州府活動,陳新特意通知他們到平度見面。正要讓王碼夫帶他們進來,陳新又想起一事,對王碼夫問道:“最近吳堅忠有沒有報來什麼?”
王碼夫記心甚好,馬上就答道:“他報了兩次,都非急報,主要說張東和秦榮兩人在登州行動中有私吞錢財的行為,其中張東似乎還有姦淫行為。戰後在萊陽和平度幾次清除行動中,這兩人及其屬下也從土匪處收受賄金。”
“是兩人一起吞沒的,還是分別的行為?”
“是各自私吞的,兩人之間仍有些紛爭。”
陳新點點頭,“周世發呢?”
“兩人分別給了周世發以分潤,吳堅忠打聽不到數額,大致估計在三千兩上下。”
陳新嗯了一聲,站在大帳中間出神,王碼夫等了好一會都沒有聽他吩咐什麼,低聲提醒道:“大人,要不要把情報局也加入軍法官?或是告誡他們一下。”
陳新失笑的搖搖手,淡淡道:“讓他兩進來吧,還有宋先生也一起叫來。”
片刻後宋聞賢當先進來,然後是周世發和張東,陳新待他們行過禮,微笑著招呼他們坐下,王碼夫和海狗子給他們奉上茶後,自己找凳子在外圈坐了。
陳新掃視一眼後,微笑著開口道:“軍隊打完仗可以休息。咱們卻休息不得,世發和張東還要辛苦一下。繼續把萊州局勢穩固,不過今日是說說京師的事情。最近京師有沒有什麼大事?”
周世發早有準備,拱手回道:“建奴撤走後,京師大體平穩,朝官仍是在糾纏大淩河之敗和登州之亂,孫承宗和孫元化是被參最多的兩人,孫承宗自己也上了請罪摺子。”
宋聞賢對京師官場很熟悉,對陳新淡淡說道:“孫承宗是先帝帝師,又德高望重,估摸著皇上最多奪取勳位蔭賞。不會逮拿下獄。這老頭再次督師,兩年間請辭十餘次,如今總算能如願了。”
周世發贊同道:“張大會等人與宋先生所估差不多,孫承宗雖是東林黨,但一向在外督師,周延儒和溫體仁都不會咬著他不放。倒是那孫元化頗為不妙,周延儒拼命吧徐光啟弄入了內閣,指望著徐光啟能一同出力,爭取救出孫元化。徐光啟是真想救人,周延儒則只是想減小孫元化罪過,以免他拖累自己。”
陳新最關心便是這事,對周世發開口問道:“孫元化在獄中說了些什麼沒有?”
“張大會從王承恩那裡打聽到一些。孫元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