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想法?”
“結婚。”
聞言,他身體漸漸變得有些僵硬,緩緩直起腰轉過身來,望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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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到了?”她迎著他的目光,嘲諷。
陶黎賀看她樣子,語氣有所放鬆:“我以為。。。。。。”
“以為我要逼婚?”電梯門開,她睨他一眼往自己家裡走去,“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愛上我了,那時候看著我跟別人談婚論嫁,你會是怎麼樣的心情。”
他偏著頭,倚在邊上看她開門,想了一想這才答:“我說過我不阻礙你結婚。”
她籲一口氣,笑:“你這人真正不解風情,就說一句甜言蜜語又如何呢?不過還好你沒說‘我怎麼會愛上你?’,我正在想如果你這樣說的話,我要不要把你直接從樓上拋下去呢?〃
他也笑:“你拋得動?”
“要不要試試?”
“好啊。”話一說完,他一把摟住她,旋身關門,進臥室。
一時之間,春色無邊。片刻傷感,只當是偶爾入夢,醒過來,了無痕跡,再睡下去,夢也已換了樣子。
丁奇說話算話,當真把羅雪青當成他的特別秘書一般,大小場合,無論有無必要,都要她陪同出席。
好像是突然之間發現了她的才華,不物盡其用,愧對天地良心。
融資過程很艱難,和一一的老爹一樣,那些風投公司都並不看好已近夕陽的保健品行業。
唯丁奇契而不捨。
那天又和一幫大佬喝酒歸來,因為廖總始終不鬆口,丁奇難免失落多喝了幾杯。
回去的時候沒有開車,丁奇醉意很深,他看著羅雪青問:“如果融資不成功,如果我真的不妥協,如果他真的撤資,你還會不會陪我東山再起?”
羅雪青一陣難過。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老闆這樣子了。還是創業的那段日子,他時常會和羅雪青談起未來,儘管難處很多,但他的自信卻是絲毫未損的樣子。
每當這時候,她就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