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惡行真是此人犯下的此人大可不必與人爭鬥直接迅速逃離此地,人不知鬼不覺,也不會落得一身是傷,可若若是被人圍堵,拼死廝殺這就不一意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互有損傷也是合情合理,難道真如這人所說他是被冤枉的。”鶴童長老不由看了看蔣富貴。
蔣富貴忽的感覺有些不妙,這長老似乎被李炎說動了,急忙道:“長老切不可聽信此人的信口開河,他現在定是在拖延時間等到幫手到來,況且此時人證物證俱在此人定是暴徒無疑,還請長老出手將其制服。”
鶴童長老一聽覺得有道理:“的確,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不管你如何狡辯也是無用,若是真有冤屈等到了刑罰堂再說也不遲,老夫自會給你一個辯護的機會。”言罷,他屈指一彈一股無形的力量化作繩索飛了出去,準備先綁了此人。
“哼,不辨是非的老頭,惡徒不擒反倒是擒拿好人,刑罰堂有你這傢伙不知道要損失多少優秀的弟子。”即墨月終於忍不住了,她那細長的手掌對著那道繩索一抓,硬生生的將其震碎。
鶴童長老怒道:“女娃,如此暴徒你卻要庇護當真是愚不可及,念你年紀尚輕,入世未深老夫饒恕你這次以下犯上之罪,你現在速速退去莫要妨礙老夫擒拿暴徒,若是冥頑不靈不知教誨老夫連你一併擒去刑罰堂,將你定罪。”
即墨月臉色冷冰冰:“那就看看長老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鶴童長老怒極而笑:“好,好,好,太阿門的弟子一個個都反了不成,都視門規為無物,忠孝禮義,看來你們都忘的一乾二淨了,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將你們一併擒了過去替你們的師傅教導教導你們如何尊重前輩,如何恪守門規。”
話音一落,鶴童長老單手成爪對著李炎和即墨月兩人一抓。
這一爪不知道運用了太阿門中的哪門神通,四周的環境頓時變得陰暗起來,無數的氣流犬牙交錯形成了一個囚牢,在這囚牢之中伸出了無數只利爪鋪天蓋地的向著兩人湧去,大有一種不擒主兩人誓不罷休的氣勢。
即墨月的身子周圍不知何時湧出了一道風雪,這風雪由弱便強,由少增多僅僅在片刻之內就將方圓一里之地盡數籠罩在內,同時一股徹骨的寒意在這一里之地內肆虐起來,轉眼之間青翠欲滴的古樹就成了一顆顆冰樹。
那撲來的利爪和暴虐的風雪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劇烈的罡風,周圍的事物在這罡風下顯得脆弱不堪紛紛化作齏粉隨著風雪飄散。
蔣富貴連忙帶著重傷的幾位弟子迅速後退免得被波及進去。
“師兄,這位長老到底能不能打敗那女子,若是打不過我們的計劃豈不是泡湯了”一位受傷的練氣境男子小聲說道。
蔣富貴目光閃動:“這個不知道,那女子的修為很強最少也是一位煉神境的高手,而那位長老的實力也不弱估計也是煉神境,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不管他們其中哪個傷了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而且師傅說了此事鬧的越大越好,最好是讓整個太阿門都知道他池殉的徒弟到底犯了什麼惡行,好了,你們少說話,免得被鶴童長老聽見之後再生事端。”
“師兄我的傷……”被李炎擊斷脊椎的壯漢忍不住問道。
“放心,不過是一節骨頭斷了而已,煉丹堂有不少靈丹妙藥,等完成師傅的任務之後師傅不會吝嗇幾枚丹藥的,要知道我們可是煉器正殿,財大氣粗的很。”蔣富貴安慰道。
聽這麼一說,壯漢心中稍稍安定下來,他還真怕自己一輩子站不起來成為一個廢人。
“轟隆隆!!”
忽的那風雪最為狂暴的地段傳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隱隱之間有兩個人影在其中快速的交著手,雖然蔣富貴等人並未靠的太近,可是那不經意間洩露出來的能量卻讓他們膽戰心驚,生怕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