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這麼個人之外,其他的倒是一無所知。
廖季前見到眾人望向自己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人不是我殺的,兇手另有他人。”
其他城主頓時無語,這話倒是乾脆,可是不是你殺的是誰殺的?總不可能是何城主自己想不開,自我了斷了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似乎這廖季前並沒有什麼理由殺死這何城主,畢竟彼此之間都互不相識,若是貿然相見必定會心生警覺,不可能如此毫無聲息的被偷襲殺死,煉神境修士可不必其他,神魂強壯感官敏銳,稍有什麼殺氣,殺心顯露出來就會被察覺到,想要偷襲殺死難度非常大。
當然,除非是挪星境級別的強者,可是這種強者會吃飽飯沒事做殺死一位煉神境的城主麼?難度不怕大唐通緝。
木白飛也思考了起來,這事情擺明了是有蹊蹺,如果這廖季前真的要殺死這何城主的話絕對會想好一番說辭,可是想這般既無說辭也無人證不是擺明了自己有嫌疑麼?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這麼多的城主當中竟然只有一個有嫌疑。
李炎見此無奈的笑了笑:“看來想要找到兇手在短時間內是不太可能了,兇手既然要殺人那就勢必會做好一切準備。”
拓跋寒說道:“不錯,按此推斷廖城主也不可能是兇手。”
“那怎麼辦?總不能來個嚴刑逼供吧,我們這些城主個個都有嫌疑,難道一個個審下去?”酈城的城主範成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木白飛皺了皺眉頭,想到了什麼,他道:“會不會是軍營中的人做的?光是懷疑我們卻漏掉了人數最多的軍營。”
“有道理,將軍手下何止上千,這麼多人難免不會混進來幾個流寇的奸細。”山川城李泰贊同的點了點頭。
拓跋寒臉色微微一冷:“這不可能,本將軍的手下都有著嚴格的紀律,就算是一個人消失一刻鐘的時間都會被旁邊的人知道,再說了,預備軍我這裡不少,可是真正能能力殺死煉神境後期計程車兵卻不足十人,而這十人都是我軍重要的校尉,職責在身,根本不可能分身去刺殺。”
聞言,眾人覺得也有道理,一時間也沉默了。
這時候酈城城主範成忽的一笑:“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可能。”
眾人看向他,問道:“什麼可能?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範成說道:“或許我們當中根本沒有兇手,這一切都是有人自導自演而已,而這自導自演之人便是木城主帶來的那位修士。”
李炎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先反駁這人,看看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
“這位城主,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講,你無憑無據的可別再這裡亂冤枉人。”木白飛有些不高興了,這些人擺明是想矛頭指向自己。
範成說道:“木城主別急嘛,既然行的正坐得直豈會怕我區區幾句閒話?諸位說是不是?先聽我把話說完,如果這事情真的與這位兄臺無關我自當賠禮道歉,呵呵。”
一番話說得極其圓滑,比起那何城主還精明三分,當真不愧是混跡官場的。
木白飛見到他這麼說了,也不好意思反駁,他道:“李兄不介意聽聽這人的推斷吧。”
“不介意,這位城主還請細細說來,不過若是城主有汙衊我的嫌疑,那就休怪我來個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了。”李炎漫不經心的說道,不管這傢伙是出於何種目的,先震懾他一番再說,免得還真把自己當做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範成臉色微微一變,僵笑道:“當然不會汙衊兄臺清白,本官只是就事論事而已,若是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海涵。”
“既然諸位都同意了,那我就直說了,在這之前我有一個問題,適才聽將軍說,那刺客是刺殺你未果之後遁走他方,而你心生警覺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