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死在了裡面,細算起來已經死去至少五十年了,一個死去五十年的人能收到皇令?你們這些大漢官員盡是一群尸位素餐之輩,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便在這裡動不動誅人性命,朝廷有你們這些人丟了半壁江山還算是清的,難怪大漢皇族寧願在域外星空的星辰之上住著,也不回來挽救大漢,大漢在你們手中已經腐朽了,不得不破而後立。”
大漢丞相淳于康聽完之後臉色明顯冰冷了許多:“你是瀛洲王李炎對吧,既然你知道蘄州太守鄭漠的死,那你為何瞞而不報?你這用意險惡,其心可誅,而且雖又能肯定蘄州太守不是你害死的?”
“我為什麼要報?你既然知道我是瀛洲王,那你應該知道我有權利負責瀛洲的一切吧,朝廷是管不到我瀛洲的,你又和資格要我去把訊息報給你,你難道不會派人去查麼?至於蘄州太守的死,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想處置我你得先讓漢帝奪取我瀛洲王的名號,再由宗人府處理。”李炎嗤笑道。
“宗人府?一個山野修士也配入我大漢的宗人府?”淳于康冷哼道。
繡竹反駁道:“入不入的了宗人府不是由你說了算,而是由劉翁說了算,你這個丞相也沒有權利干預宗人府邸的事情。”
“瀛洲當真是勢大膽壯,直接和丞相對著來,一點都不退縮,這下淳于康難看了,他執掌朝堂多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有人不對他恭恭敬敬的,沒有想到李炎和那劉秀卻不買賬。”
“本太守也看著丞相不爽了,一個老東西不去安安穩穩的隱居等死,跑來我們面前倚老賣老,也不看看自己還有多少壽命了,現在亂世已至,可不是老一輩坐鎮的時代,而是年輕一輩征戰天下的時候。”
這些太守在發著自己不快的時候心中也十分期待李炎兩人對上大漢丞相,這樣的話自己等人就不會受到這個大漢丞相的惦記了。
淳于康老臉微動,依然不動聲色道:“本丞相雖然不能干預宗人府,但是朝堂之上亦有權利管上一管,兩位莫要以為自立為王了就可以在朝堂上胡作非為,否則大漢可不介意把你們的封地收回。”
李炎自然也聽出了這個淳于康的潛在的威脅,他笑道:“你以為我真的一定要賴在大漢疆域之內?朝廷若收回我瀛洲封地,我就將那地方用神通挪走,搬到大海上去,做一座島嶼,也不必辛辛苦苦的拱手後方,抵擋來自大秦疆土的魔物了。”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他梯,現在瀛洲已經發展起來了,要不要繼續呆在大漢已經不是很重要的,真如他所說若是和大漢鬧翻了就直接搬到海外,而且在海外還不用擔心魔物來犯,至少在大秦和大漢覆滅之前海外是沒有魔物的,之前繡竹說魔物侵犯過一次瀛洲,那只是從大慶繞來的,不是真從大海中來的。
“這李炎心中無皇權之念。”淳于康帶著深意的看了看李炎:“這種人是不好管理的,這裡這麼多太守就只有他敢當面反駁本丞相,就算是現在不反,日後也一定反,是無法為大漢所用的,按理說這人是不會應邀前來的,為何今日卻來了?我知道了,是那劉秀的緣故,這劉秀不過青樓出身的女子,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心中依然畏懼皇權,雖然如今修煉的實力不弱,但是這種深入骨子裡的觀念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他眼光毒辣,開始試圖揣摩眼前這兩個人,好待會兒想出相應的對策來對付兩人,淳于康之所以能一直位居大漢王朝丞相高位,靠的不是實力而是手段,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人都要提前扼殺,唯有這樣方才能久居高位。
在他想著對策的時候李炎已經感知到了他的惡念,這點是瞞不了大能的,但是他知道這淳于康是故意讓自己知道的。
“看來這人對自己的手段很有自信,縱然是我被我感知到也無妨。”李炎暗道。
然而就在這時候忽的大殿之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