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她每天早起在院子門口等他,可是他對她視而不見,她跟在身後,故意找話題跟他講話,確是徒然,她一路上嘰嘰喳喳,他一句話都不願開口。時間長了,兩人的關係漸漸淡了,直到高中畢業,兩人竟默契地填報了相同的志願,關係才有所好轉,卻依舊是不鹹不淡。大學畢業,他回到家鄉,而她則留在學校繼續讀研究生,偶爾他來這邊出差,會給她帶大量家鄉的特產。研究生畢業,她終熬不過夏媽的每天言語轟炸,決定回家找工作。
等出了巷子,夏青已經滿頭是汗,手臂酸的不行,漸漸有些使不上力。
吳諾跟在後面,此刻他覺得自己是多餘的。“走吧,坐我的車,我先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你前面的那輛車就是於澤的,我開車就好。”她氣喘吁吁地說道,她一眼就看見了那輛銀白色的轎車,車牌號正是於澤的。
他沒有勉強,幫著夏青把於澤放進後座。
夏青靠在車上,抬起頭,頭髮有些凌亂,“你今天喝了酒,還是別開車的好,你的車今天還是放這裡,坐我們的車,我送你回去。”
“這點酒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你不用擔心。”那次聽到夏青說她結婚了,他不相信,這次他是真的信了,剛剛餐桌上倆人的親暱舉動,以及於澤醉酒後,夏青眼中的擔心,她的眼中從始至終只有於澤,即使心裡再不好受,他依舊笑笑,“我就不打擾你倆的二人世界了。”
說完,開啟車門,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路上,於澤說著醉話,“為什麼你不喜歡我,為什麼?”
夏青透過後視鏡,看著一臉痛苦模樣的於澤,有些微微地刺痛,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看到他這副模樣竟覺得不忍和心痛,大約是李遊的事讓他今天這麼失態。
因為他說得太小聲,近乎呢喃,她聽不清他說什麼,似乎在呼喊著某個人的名字。直到下車,她扶他下車時,隔著這麼近的距離,她終於聽清了他口中叫的人。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呆立在原地,心裡被快樂充斥著,只是一下,苦笑一聲,自己在奢望什麼,只是醉酒叫了她的名字,並不代表有什麼特殊含義。
一進房間,她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已經被壓在了床上。
他的指腹劃過她的臉龐,勾畫著她的輪廓,所到之處像是有團火,燒的臉滾燙,她可以想象得此刻她的臉一定紅得可以滴血。
他的唇落在她的鼻尖,慢慢移到她的唇間,一路往下,□□著她的鎖骨。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慢慢地變熱,身體的慾望被挑起。
他的手來到她的胸前,開始動手解開她襯衣的第一粒釦子,當解到第二粒釦子時,她才意識到他接下來想做什麼,右手握住他的手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掙扎著坐起來,“你喝醉了。”起身準備下床離開。
他卻是一把拽過來,你又想逃,就這麼討厭我。
她一個趔蹌,重新跌回床上。,
他重新覆上來,她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慾望正抵著她的小腹。
她當下一驚,想要掙脫,可是他的左手死死地嵌住她,她動彈不得,他的右手來到她的胸前,一用力,那不堪受力的襯衣被霸道地撕開。
她覺得屈辱,腦海中閃過何總輕薄她的那一幕,她驚慌,恐懼,使勁搖著頭,“於澤,不要,不要,不要讓我恨你。”
“那就恨我吧,我不在乎。”湧起的酒意加上身體的慾望讓他失去了理智,一直喜歡她的心情,想要擁有她的強烈渴望,讓他的動作沒有停下,反而一路往下,來到她的大腿。
她只知道自己腦袋一片空白,突然襲來的疼痛感,讓她有了反應,她掙扎著,想要他退出去,他卻是不管不顧,他身體的慾望急需發洩。“好痛,快出來,快出來。”指甲深深陷進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