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麵皮甚厚,至今仍沒有放棄。
“呵呵,原來是為這個啊。詩經上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很正常嘛,晴晴這麼可愛,要是沒人追,那才是老天不長眼,咄咄怪事呢。”江逸晨得知事情原委,不由莞爾。
晴晴得到誇獎,心情頓時好了許多。不管怎樣,這畢竟是辦理公務。至於其它的,不理睬那個總帶著一臉賤笑的高個子討厭傢伙就行了。
通話完畢,江逸晨收起手機,繼續在露臺上踱步。
這檔子事兒難度不小,先得做好思想準備。如果按照正常的途徑仍然行不通的話,也只能隨大流,想辦法搞搞所謂的“不正之風”了。
話說他原本一直非常反感社會上這些歪門兒邪道,畢竟不是什麼光彩能見人的東西,如同侵蝕健康的病毒一般。但漂亮話誰都會講,一旦事情真落到自己頭上,又有幾個能免俗的?
另外,好在他大小也是個老闆,這種令人生厭的事情倒用不著親自出面,交代給手下人去辦就行了。比如,那位自詡曾在酒桌上摸爬滾打,號稱酒精戰士的韜子就挺適合這一角色。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晃晃腦袋回甲字號房間去了。
直到中午時分,那艘068號漁船才成功排除故障,重新啟動,狼狽地駛離了雲沙島海域。
接下來的幾天,漁船都沒有再出現,小島也暫時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不過江逸晨並未掉以輕心,讓來順兒等人時刻注意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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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進入了九月下旬,在南城花鳥魚蟲市場德勝閣那位邢老闆連續來電話的催促下,島民們按照訂單開始進行蟋蟀的捕捉工作。
這項工作需要在夜間進行,打著手電在山坡上一處處尋找,發現目標後立即使用小網罩進行抓捕。
要是平時沒事兒自己人捉幾隻蟲子玩玩兒倒不算什麼,但面對批次的訂單,可就不那麼輕鬆加愉快了。
江逸晨本想叫鼎香園那邊派遣兩名夥計過來搭把手,但吳大娘卻說現在新店和老店都忙得不可開交,實在抽不出人手來,抱歉了。
而臨時從外面街頭野路子勞務市場上招人,又擔心不太安全。最後還是從後勤部沈主管那兒解決了問題,將他的唯一助手小傅抽調到島上幫忙,至於沈主管自己就辛苦幾天了。
雲沙島這邊,每天晚餐過後,江逸晨和老竇也一起參與捉蟲的任務。
總共六個人,按照白天觀察圈定的位置,分散開來進行地毯式搜捕。
江逸晨雖然以前沒怎麼玩兒過鬥蛐蛐遊戲,但他的手腳敏捷,反應迅速,經來順兒的指點,在很短的時間內就上手。但凡只要發現目標,基本上持小網罩兩三下就能把蟲子扣住。
結果一晚上三、四個小時下來,比來順兒、喜子他們這些老手捉的還要多。令後者很是欽佩。
至於老竇就比較費勁兒了,四十幾歲的人,腦子和手腳上的反應自然比不過年輕小夥子,面對這種在石縫處、草窠中靈活蹦跳的小東西,實在有些拙荊見肘、應付不暇的感覺。
“老了,老了,不中用嘍。”他直起身,用手背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喘著粗氣自嘲道。
按說平時也沒閒著,整天在廚房裡忙活。並沒有覺得多累。可就在山坡上折騰這麼一陣子功夫。便感到腰痠背疼,氣喘吁吁,這令他頗為汗顏。
“老竇,要累了就先回去歇著吧。”附近的來順兒見狀關切地說道。
“老竇。不至於吧。上回你不是還吹自個兒身體棒著哪。等往後有錢了。還想再娶個年輕漂亮的老婆嗎?”喜子取笑道。
“對啊,最好是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