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買了一些破衣裳,化裝成乞丐的樣子繼續跟蹤阿託密,但卻在他與這城裡的大相另一個曾經的家奴米勒圖見面的時候被米勒圖發現了,不過米勒圖沒有認出我來,還認為我不過就是一個想要偷阿託密錢財的小叫花子,所以派了幾個人想將我抓住,幸虧那時候遇到了你們,否則,我那時候就只有一個人,肯定就要被他們抓住了!”
方落雁也不由撇撇嘴道:“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膽大,那麼遠的路,你就敢一個人跟過來,就不怕出事?”
格桑拉姆便咯咯的笑道:“我怕呀!中間還偷偷哭過兩次呢,可又一想,反正都已經跟了這麼遠了,再回去也是前功盡棄,也就咬牙跟了下來!但前次被米勒圖撞破了,我也沒有看出什麼來,再加上你們中那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又識破了我的身份,所以我便急急的回去了,可回去後,我就多了一個心眼兒,將這事情告訴了我這幾個死黨,我們就緊緊的盯住了大相府,只要大相府一有動靜我們便跟出來,來看看阿託密到這成都來到底搞什麼鬼?”
方落雁不由問道:“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告訴你父王啊,由他來處理多好,用得著你如此的冒險嗎?”
格桑拉姆卻搖搖頭道:“不行!我父王能在泰昂達則城站住腳,有大相達普寺很大的功勞,而且達普寺家族的勢力也非常的大,我這樣只憑猜測無憑無據的就去說他的壞話,父王根本就不會相信我的,我想先找到證據,這樣父王就相信我了!”
方落雁不由道:“即便你看到阿託密經常來成都,那你憑什麼就斷定他來這裡就一定有鬼?那萬一人家只是來替他主子採買一些稀缺的物品什麼的呢?”
格桑拉姆便冷笑了一聲道:“我原先也是像你想的一樣,還反問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莫名其妙就白白的跟了人家一路,但後來我又一想,不對啊,我是因為找馬的事情才給阿託密帶到成都來的,想到了馬,我的想法便突然開闊起來了!”
“哦,什麼意思?”方落雁不由道。
“你想,那麼多的上馬,他又不可能殺掉,也不可能藏起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賣掉了!”格桑拉姆卻又用指頭頂著下頜道:“而在這附近有能力吃掉這批馬的,就只有你大蜀!”
方落雁一下子就驚得站了起來道:“你誰說我們大蜀有人私買軍馬?!”
格桑拉姆便點了點頭道:“不錯,而且數量還不少!而且這個交易到現在還沒有結束,我懷疑阿託密每次來就是談這個交易的!”
方落雁的臉色嚴峻了起來,道:“這私買軍馬,可不是一件小事情,看來這個阿託密果然有問題,我當時就不該放他走的!”
“你放他走了?”格桑拉姆走的早,後來的事情並不知道,聞言不由吃驚的道。
方落雁便苦澀的道:“那有什麼辦法?那個阿託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他誣陷我貪墨他的財物,煽動你們吐蕃不明真相的商人衝擊我的南門,我沒有辦法,聽從上面的旨意放他走了!”
格桑拉姆聽了,反而又笑道:“這個阿託密果然不愧是達普寺的親信,這樣的理由居然也能讓他想出來,不過這樣更好,你不放他走,他們的嘴那麼嚴密,只怕你就是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說出這指使之人與買馬之人的!你放他們走了,他們才有可能帶我們找到這買馬之人!”
方落雁一聽,不由也笑了,卻是笑得有些苦澀:“公主來的意思我明白了,只可惜讓我這樣一搞,只怕他們三天兩天怕是不敢動彈了!”
格桑拉姆便笑道:“三天兩天的時間我還是等得的,但我們從泰昂達則城來,就我們三四個人,人手嚴重不足,無法全部盯住阿託密他們,又不想直接請求你們朝廷,怕弄得滿城風雨,不但驚了阿託密,更驚了這買馬之人,這不正好請你來幫忙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