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你的就不僅僅是咱們兄弟了,二哥,咱們走!”石青玉也扁的爽,似乎這幾天的怨氣也隨著這陣拳腳發洩了不少,不由也甩了甩頭髮神清氣爽地道。
“晴姑娘?”莊夢之不由抬起頭看著兩人的背影,大是迷惑。
兩人雖然扁人,但下手處極有分寸,莊夢之所受的僅僅是皮肉之傷,並無大礙,所以也很快就站了起來,拉住一個行人問道:“請問這位大姐,中丞府的晴姑娘你認識嗎……”
“哦,你是說毋二姑娘哪?那可是咱們成都出了名的大好人哪,不但人長的好,又有才,又有德,也從來欺壓我們這些貧苦的人家,也不會看不起人,還經常幫那些需要幫助的貧困人家,京城裡哪個姑娘比得上她……”
“你說的是二小姐?哦,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老中丞有三個女兒,就這一個最出色,也不知道人家是怎麼生的,生來就象菩薩似的,誰見了誰喜歡,既賢惠,又會做人,整個京城沒有一個不說她好的……”
莊夢之聽著,不由懵了。
中丞府,毋寶晴回來,毋寶瑤早已經等在那裡。
“大姐……”毋寶晴剛叫道。
毋寶瑤已經站起來叫道:“哦,寶晴哪,我正要告訴你,今天早上有個人來找你,穿的破破爛爛,嘴裡也說的亂七八糟,我就把他給趕走了!”
“大姐,那是我朋友!”毋寶晴連忙叫道。
“朋友?你怎麼會有那樣的朋友,一個趕考來的窮書生,穿的跟叫花子似的,你不要讓人家笑話!”毋寶瑤道。
“大姐,識人還要分貴賤,分三六九等嗎?”毋寶晴不由道。
“咦,怎麼不分?”毋寶瑤吃驚的道:“你我是堂堂上品中丞的女兒,結交的自然也是皇親國戚,富貴大家,又怎麼能和一些賤民來往呢?”
毋寶晴聽了,不由有些惱火,忍不住道:“大姐,照你如此說來,咱們又豈非回到了南朝,氏族與庶人之間又要雞犬相聞,卻又老死不相往來了?”
毋寶瑤卻道:“那又有什麼不好,可你和這些人在一起,丟咱們家的臉不說,你又能得到些什麼呢?他們要吃的沒有吃的,要住的沒有住的,要好玩的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什麼還總得你賠出去,那多不划算!”
毋寶晴不由一陣氣餒,她是徹底被毋寶瑤給打敗了,正想再說幾句話,卻抬頭看見小丫已經回來了,不由驚喜的叫道:“小丫,怎麼樣了?”
小丫忙低聲悄悄的道:“找到了,就在東城一處偏僻的民房裡面住!”
“好,咱們傍晚就去!”毋寶晴興奮的道。
大街上,毋寶晴與小丫。一處低矮的草屋民房中,毋寶晴問小丫道:“小丫,就是這裡了嗎?”
小丫使勁兒的點點頭:“我問過了,這就是他租的房子!”
毋寶晴點點頭,使勁兒推開了雜木的院門,天色漸黑,屋中早已經亮起了燈,小丫方要喊叫,毋寶晴卻微笑著向她搖了搖手,兩個人悄悄的向前行來。
房屋低矮,窗戶雖然都還在,但卻早已經破敗不堪,很清晰的便可以看見裡面的情景。
就見莊夢之正在裡面負手來回的走動,一轉身,眼上兩個大大的黑圈兒,別的地方也有很多淤青的痕跡。小丫一見,撲哧一聲險些笑出聲來,連忙掩口,卻見毋寶晴也正滿面驚奇的向自己看來,又連忙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就聽見莊夢之在裡面低聲道:“唉,今日之事,明明是我錯怪了她,她卻不肯為自己辯解半句,而我還那樣的蠻橫無禮,真是不該呀,大大的不該!”
小丫聽著,心中不由暗笑道:“你早知有今日,又何必當初?”
毋寶晴卻不由一愣,向小丫看去,心道:“咦,怎麼回事?莊夢之心性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