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丞琳可對你有意思哦。”
“呵呵。”徐國慶尷尬的笑了一聲,不過從小在農村長大的他對某些方面是很固執的,其中包括一個女人的身子,在農村,一個娘們只能嫁一次,嫁兩次或以上,就是不守婦道,說真的,徐國慶在這方面對於楊丞琳是頗有成見的,雖然楊丞琳的身材不錯,整個人看起來也很水嫩。
楊老也是人老成精了,從徐國慶的舉動就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於是也沒往這事上深究,只是本來已經睡的正香的楊丞琳眼角有些溼溼的痕跡,也不知道是太困了的緣故還是什麼。
之後,楊老又向徐國慶諮詢了一下自己家裡的事,問他什麼時候有空過去給他老伴看一看,雖然暫時還沒出什麼亂子,但總這麼也不是個辦法,而徐國慶給他的回答只有一句話:“三天後,如果你們家的事還沒好,那麼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
徐國慶說的是實話,現在楊丞琳家的整件事情都已經被白無常給接了下來,如果連他都辦不好,那麼自己就更沒有辦法了,不過對於白無常,徐國慶還是非常放心的。無常鬼是地府拘魂大隊的頭兒,他就代表了整個地府,難道凡間的事情還有地府解決不了得?
說話的功夫,車隊已經到了別墅門口,在楊老的吩咐下,徐國慶如願以償的泡到了糯米澡。
就這樣,徐國慶在楊丞琳那裡一住就住了半個月,在泡了半個月的糯米澡,身上的屍毒也早就解了,而楊丞琳一家的事也已經全部解決,包括楊老夫人的事,不過現在讓徐國慶頭痛的還有兩件事,一件是破爛王少了一魄的事情,另一件事情則是楊丞琳一家了。
這半個月來對自己的態度可謂是比駙馬爺都親,非要讓自己留在這裡,自己不肯留,就對破爛王下手,徐國慶總不可能讓破爛王住在這裡,自己回他的狗窩過日子吧?於是這一住就是住了半個月,最讓徐國慶受不了的是這些天來楊丞琳還學會了一手給自己端茶送飯,把自己給折騰的措手不及,要不是破爛王死賴在這裡不肯走,徐國慶恨不得早早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這種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在楊丞琳家住了第二十天的時候,一個傭人拿著電話跑來說道:“少爺,您的電話。”
徐國慶痛苦的用手撫了撫腦門:“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要叫我少爺。”
“這是老爺吩咐的。”傭人委屈的說道。
徐國慶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一家人還真是要折騰死我才甘心啊?
“喂,哪位?”從傭人那裡接過電話,徐國慶對著話筒說道。
“胡金蔚,你一個月前有沒有打來過電話?”電話那頭一個聲音說道。
聽著聲音似乎有點耳熟,徐國慶細細一想,一個月前自己跟老胡打過,不過當時沒人接,而現在這人自稱是胡金蔚,會不會是老胡?
想到這裡,徐國慶對著話筒說道:“是老胡嗎?”
“是,你是哪位?”
“最近生意怎麼樣?”徐國慶答非所問的說道:“有沒有秤手的生意?”
那邊的老胡沉默了一會,然後故作生氣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掛了。”
聽到那邊的反應,徐國慶基本可以肯定電話那邊的人是老胡沒錯,像他們這種做倒鬥生意,販賣古董的人對這事非常的謹慎,徐國慶也不再跟他饒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是徐國慶,還記得不?”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然後傳來老胡的聲音:“原來是元良,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你那塊玉還在身上嗎?”
“玉?什麼玉?”電話那頭的老胡疑惑的問道。
“就是從我們村子帶出去的那塊玉啊。”徐國慶一臉著急的問道。
“哦,你說那塊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