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部一般,老胡還至於跟自己老伴合夥給他下套子?那麼不用說,眼前這人的能耐最次也應該跟老胡一個級別,不然敢這麼直呼其姓?
李先生的心理已經有些猶豫了,試想一個和老胡級別相當的人,自己要是騙他被揭發了,那自己還有命活嗎?
“小弟姓徐,名國慶,請問李先生,那塊玉是不是你買的?”
“額”李先生嚥了口口水,把要說的話小心斟酌了一下:“是我買的,只不過”李先生話說到一半,然後偷眼打量了一下徐國慶。
“不過什麼?快說。”徐國慶抓住李先生的手,迫不及待的問道。
“只不過”李先生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本來那玉是帶著的,不過剛才被人撞了一下,等回過神來,才發現玉已經不見了。”李先生話裡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玉被扒手拿去了。
“什麼!玉被偷了?你他孃的當我是個球還是什麼?說偷就偷?”徐國慶是真急了,瞪著眼睛罵道,不過也難怪,自己大老遠的從徐家村出來,然後跑到紹興,在紹興的時候自己好幾次都是死裡逃生,好不容易聯絡上老胡,誰知道玉被他賣了,於是又急急忙忙趕到陝西這邊,而現在玉的影子是沒看到,不過卻找到了人,而他孃的誰會想到眼前這個楞頭青竟然說玉被扒手偷了。
徐國慶這一氣可非同小可,兩隻手抓住李先生的肩膀一個勁的晃悠,把人家一個大漢都給搖的暈頭轉向,到最後還是老胡覺得對人不起,上來替這位李先生解了圍。
“我說元良,玉被偷了也沒有辦法,消消氣。”老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樣子就好像在說:丟了就丟了唄,用得著大驚小怪?
老胡的話又讓那個李先生驚訝了一陣,從老胡的話中不難聽出,眼前這個年輕人被其稱作元良,那麼也就是說,他走的也是盜墓這行,而且地位也跟老胡到了平起平坐的地步,因為能被老胡稱作元良的人,這世上不多,起碼像自己老闆那種在一個地方可以隻手遮天的人物也不知道盜墓這一行中誰還比胡金蔚更有名頭,而且他脖子上帶的摸金符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有資格帶的。
下意識的,李先生打眼往徐國慶脖子裡面揪了揪,同樣看到邊緣有一條繩子至於再下面被衣服擋住了,所以看不真切,只是由於先入為主的觀念,李先生已經肯定了徐國慶脖子上也掛著一個跟老胡一樣的摸金符。
徐國慶斜視了老胡一眼,心裡已經有了些眉頭,然後嘆了口氣,故意大聲的說道:“現在好了,大老遠的跑到這裡,現在玉也沒了,扒手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那麼接下來老胡你有什麼打算?回去?還是”
“哪能,都到了這步田地了,不稍微帶些東西過去豈不可惜?”老胡戳了戳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那你呢,瘦子?”徐國慶轉頭對瘦子說道。
“我跟老胡在一起慣了,他要做老鼠,我總不能做貓吧。”瘦子訕訕地笑道。
“你!”徐國慶對李先生說道,話裡透著不耐煩。
“我是做古董生意的,既然胡爺打算去摸金,我正好也在,那麼當然跟著一起去。對了,徐爺你呢?”李先生對徐國慶的稱呼也加了一個爺字,不過叫一個小自己十幾二十歲的人爺,還真是有些不好說。
“呵呵,聽你們話裡的意思,是想去倒鬥?我聽著怎麼像事先說好了的?”徐國慶一臉笑眯眯的樣子,然後突然話鋒一轉,對著老胡破口大罵道:“好你個老胡,我從大老遠跑來,為啥,還不是為了救人,你倒好,缺德的事情幹多了,現在連我都算計了進去,說,你是不是打我剛聯絡你的時候就把我算計了?”
“這”老胡也算是明白了徐國慶剛才說那些話的目的了,沒想到徐國慶會這麼不給自己面子,而且這事自己也理虧,現在被徐國慶這麼一拆穿,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