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氣這塊玉用處挺大的那就對了。
拼了幾碗燒刀子酒,徐國慶感覺還沒什麼,但破爛王已經開始說起了胡話,這讓徐國慶好好鄙視了他一把,無奈之下兩人又只得回了狗窩。
如此碌碌無為的過了一天,雖然徐國慶現在懷裡揣著一張二十萬的支票,但是像他這種可以說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手裡頭突然多了二十萬出來,是不知道怎麼花的,最保守的做法就是藏在懷裡窩著掖著,也不知道什麼錢生錢,錢滾錢的道理,而且農村人骨子裡的性格讓他覺得自己必須得乾點什麼事情出來,說白了就是閒不下來的命,於是這天早上,徐國慶就自己的生活問題向破爛王說了一說。
“要不你跟著我去撿破爛吧,有出息。”破爛王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得。”徐國慶沒好氣地看了破爛王一眼,中分獅子頭,鬍子拉碴,臉上黑一塊青一塊的汙泥斑,再往下看是一件補丁都沒一個的破爛衣服,乾笑了兩聲:“這行頭確實很有出息。”
聽了徐國慶的話,破爛王也不介意,兩人這些天來像這種玩笑已經開習慣了,撓了撓頭說道:“要實在不行就去應徵個保安,或者城管,反正你的身手好,幹這些肯定沒啥問題。”
說起保安城管,徐國慶剛開始心裡也是不太樂意,畢竟自己這麼好的身手去幹一個保安實在是有點屈才了,再說徐國慶又不想在這裡長期待下去,等哪天聯絡到了老胡,拿了玉璧就得回徐家村,如果是真要做保安等做不了幾天就要拍拍屁股走人在當時的社會是很難拿到錢的,所以他現在的想法很簡單,事要幹,但最好是那種當天下班當天結算的短工,當然,他不想當保安還有一個小小的原因。
納悶的功夫,只見破爛王一拍腦瓜,也不知道他心裡想到了什麼,賊兮兮的看著徐國慶,直接把他給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說老哥,有話就說,被你這種眼神盯著有點不自在。”
“嘿嘿。”破爛王奸笑了幾聲,把嘴巴湊到徐國慶的耳朵邊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老哥這主意不錯啊。”聽了破爛王的話,徐國慶高興之餘一巴掌拍在破爛王的肩膀上,差點把個破爛王給整趴下了。
“我說老弟,咱君子動口不動手。”破爛王拉著徐國慶的手說道:“老骨頭經受不起這個。”
此刻的徐國慶心裡高興,也不顧破爛王渾身上下一股難聞的垃圾味,一把摟過他的肩膀:“走,咱現在就去拿用得著的東西。”
要說破爛王不愧為稱得上一個“王”字,家裡的東西還真是齊全,什麼破凳子破椅子,罐頭竹竿一大堆,也不知道他撿垃圾都撿了什麼玩意兒,不過這倒方便了徐國慶不用另外去別的地方再去找,直接就地取材。
其實徐國慶想要的東西非常簡單,就兩樣東西,一張破布,一支筆,用筆在破布上唰唰寫下幾個字,感覺寫得不錯,然後拿著破布到外面太陽底下把墨跡曬一曬。
破爛王在一旁看的興趣盎然,心說:一個農村出來的人竟然會一手這麼漂亮的毛筆字,不簡單。
也難怪破爛王會這麼想,不是因為他看不起從村人,要說當時的社會,識大字的人不多,更別說是像徐國慶那樣用毛筆寫出這樣漂亮的小楷,破爛王自認為大字也識幾個,但說起寫字,連他自己都得搖頭。
估摸著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徐國慶從外面把布給拿回來,然後很仔細地鋪在地上,這一舉動搞得破爛王有點丈二和尚的感覺,忍不住問道:“我說老弟,做廣告也得面向群眾吧,你倒好,把它鋪在屋子裡,給誰看?”
徐國慶只是笑而不答,等把那塊布整整齊齊的鋪好之後,這才站起身子,坐在椅子上說道:“你不懂,這個事情只能在家裡做,誰命中跟我有緣,自然會找到這裡,要是去人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