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法,然後吃早飯。
包東來了。
“校尉說讓你在家歇息,昨日兄弟們被派出去搜尋一個採花大盜,都來不了。”
採花大盜……
“本來長安縣這邊抓到了那黃節,誰知道雍州長史廖全去了牢中,竟然把人給放出來了……哎!”
包東一聲嘆息,賈平安卻心中一動。
“許使君最近焦頭爛額,怕是來不了這裡了。”包東知曉賈平安和許敬宗關係好,但此刻這二人都成了倒黴蛋,也算是有難同當。
可老許就在下午來了。
他看著瘦了不少,但卻越發的精神了,一進家就罵道:“廖全老夫深知,怎會私放人犯?這是那些賤狗奴在構陷。”
賈平安覺得這事兒有些奇葩,“可查過那些胥吏了?”
如果此事廖全被陷害,那毫無疑問,牢中的胥吏就是內應。
許敬宗的眼中多了厲色,“老夫把當值的全數拿下痛責,可無人認罪。”
“此事等某回百騎看看。”
李治令他回家,並未說禁足。
賈平安悄然去了百騎。
“為何這般衝動?”唐旭咬牙切齒的,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
邵鵬嘆息道:“年輕人就是火氣大,不過比老唐這等三棍子打不出屁來的強。”
“狗內侍!”唐旭怒了,“某當年痛打上官之事你難道不知?”
邵鵬冷笑道:“後來呢?見到上官就舔。”
要動手!
賈平安趕緊溜了出去。
他尋到了一個百騎問話。
“那黃節潛入了禮部侍郎姜盛的家中,玷汙了姜二娘子,隨後被發現,就跑了。”
“那黃節的膽子不小啊!”就算是要做採花大盜,也不會去弄高官的女兒……這人真是膽大,“他是什麼身份?”
賈平安覺得弄不好能見到一個飛簷走壁的高手。
“是個讀書人。”
“無恥!”賈平安一臉嫌棄的模樣,但心中卻覺得不對。
“姜盛怎麼說?”
百騎說道:“怒不可遏,說是雍州從許敬宗以下都是蠢貨,還說他的女兒如今以淚洗面,自殺過數次了。”
這……
賈平安陷入了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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