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僕一臉羨慕和敬畏,對於他們而言,無法理解的東西只能用敬畏來形容,畢竟這二位文化水平實在不咋的。轉個頭,竄出了這幢外部形狀與後世美洲一幢知道建築物白宮很相似的書房,抬眼看了看天色:“咋回事,眼下都快中午了,陛下怎麼人還沒到?”
“小的也不知道,要不我去問問夫人?”邊上的房成搭話道。我搖搖頭示意不用了,步入了白色的石階,順著那白石子鋪成的小路,繞過了前面的那幢中間立著倉頡捏著一塊尖石正對著甲骨正進行篆刻的倉頡雕塑,邊上是同樣的白石圍砌而成的一個小水池,裡面的游魚在他那半浸入水的腳邊愉快地暢遊著。
朝前行了沒多遠,就瞅見李漱的貼身丫環婉兒正提著裙角朝著這邊飛奔過來,也了我,不由得緩下了腳步,手壓在腹前順著氣,半天才開口言道:“駙馬爺,陛下快到了,公主殿下讓小婉來喚您快些過去。”
“哦,我知道了,怎麼跑得這麼一身的汗……”我看到香腮上細汗淋漓的婉兒,那因為運動而變得泛紅的俏臉兒。我從袖中抽出了一條手巾,遞給她,婉兒卻沒有伸手來接,只是看著我手中的手巾似乎在發愣,雙眸裡邊透著一股子幽怨的氣息。
不由得心中一軟,踏前一步,手牽住了她那軟涼微汗的纖手,就把手巾在她那吹彈得破的俏臉上輕擦起來,一面低言道:“讓家丁過來傳話便是。瞧你,累的都快喘不過氣了,你不心疼自己,別人還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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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地身子微微一僵,被我牽著的手兒那微顫感漸漸消去,任由我在她的臉頰和額上拭去汗水,臉上的紅霞翻滾著,不過她的濃睫已然垂下,似乎想把雙眸都給遮蓋住一般,用怕是隻有我才能聽得見的聲音低低地呢喃道:“您說的這些。小婉不懂。”
怨氣,一股子濃濃的幽怨之氣就彷彿是夏威夷群島上的冒納羅亞火山在向外噴發著滾燙的熔岩。讓我不由自主地心頭一跳。看著這張光粉可人地俏臉蛋,心裡哪裡不明白她的心思。我收起了手巾,抬起了她地下頷,湊上了前去,就在距離大約半寸的距離,輕輕地道:“我心疼,走吧。”不管她是否會拒絕,我拉著她地手就往著新院子的門口走去。
“駙馬爺。您快放手,一會讓人瞧見了……”婉兒此刻就像是一頭受驚的小鹿,嘴裡雖然不停地讓我撒手,可她那白晰纖軟的細手卻緊緊地勾在我的指掌之間。直至走到了院門附近,見到了李漱等人的身影,婉兒才使勁把手從我的掌握裡抽了出來。回頭一瞅,這丫頭地臉上就像抹上了超濃的胭脂。
李漱這幫子漂亮婆娘沒一個是榆木腦袋,早瞅見了這邊的異常。不過,這對於我來而言,再正常不過的事兒,反正以後這三位陪嫁丫頭我是不會把她們放出去的,正所謂嚼到了嘴裡的肉,難道還能吐出去不成?
“婉兒腳脖子傷了,我扶著她過來地。”我厚皮實臉地回手指了指羞怯地低頭頭正隨在我身後朝前走的婉兒,正心慌意亂成一團的婉兒一時不察,低呼了一聲,一頭就撞在了我地背上,兩團棉軟把我給頂的心中一蕩,乖乖,這小妞的身材從感覺上來說也很誇張。回頭瞅一眼,婉兒已經手足無措伏低身子要賠罪。
李漱先是瞪了我一眼,旋及笑彎了眼眸朝著婉兒虛抬了下皓腕:“罷了,賠甚子罪,俊郎這是在逗你玩呢。快起來罷,俊郎快出去吧,我爹爹他們快到了。”婉兒低應了一聲,小腳蓮步輕移,就那麼走回到了李漱的身後,眼眸輕抬,秋波微轉,嗯,看得出來,這妞深得李漱這妖精的真傳,邊上,程鸞鸞掃了我一眼,那眼神讓我頭皮發麻,孃的,沒一個好惹。
“哦,那就一起出去吧。”我理了理長衫打頭走了出去,方一抬頭,就倒吸了一口涼氣,乖乖,怎麼瞅都不像是上門拜訪的,倒像是準備來把本公子給吃窮。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