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被貶為了州刺史的蜀王李愔回京,李叔叔威嚴地端坐著,我,被李叔叔拉來了,坐在李叔叔的邊上作為陪同人員,瞅著這位正緩緩地入內的學生王爺李愔,這小子跟他一母同胞的哥哥李恪長得很是相像,半年多不見,嘴邊都留起了短鬚,倒是比之往日的跋扈看起來多了一份儒雅。
至從被李叔叔交給我教育了兩年多之後,這傢伙的脾性倒是比以前好多了,在州倒也不撓民了,不過,依舊是個花花太歲。當然,比起他當年田獵無度。不避禾稼,深為百姓所怨,屢次為非作歹的性子來說,可以算得上是極大的轉變,至少在大地方針問題上,偶爾也還會扮下仁慈之士,對州的百姓噓寒問暖,沒有百姓再對他報怨,反倒在州一地有了不錯地人望。
“兒臣愔見過父皇。父皇之氣色可是比之去年更好。”李愔一笑。面部表情就讓人覺得很**,或許是我因為先入為主的因素所以才有這樣的感覺吧。不過李叔叔倒是顯得有些寬慰,不過嘴巴子裡沒有好話:“嗯。為父這一年還好,若是你們都不長進,為父怕是總有一天得給你們給氣死。”
李愔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轉臉望向我。“愔見過師尊,前些日子,原本想寫信問候師尊,可接父皇之令。故爾,愔就想當面向師尊請安。”“微臣豈敢。殿下請起。”我趕緊上前兩步。攙扶起了這位浪子回頭的禽獸王爺。
扶起了李愔之後,我笑著言道:“殿下這一段時間可是比之以前長進多了。微臣即使在京中亦曾有耳聞。在州,可算得是頗有政績啊。”
“哪裡,還不是父皇與師尊往日教導之功。若不是此,怕是愔今日還是一孟浪之徒爾。”李愔很是謙虛。
這下李叔叔總算是微微頷首。撫須長笑道:“好嘛,愔兒,你也總算是懂事了,為父聽言,你在州近一年來,幹得都很不錯嘛。不像以往整日裡就知道花天酒地,騎馬行獵。也知道體諒民生之苦了。”
“父皇,兒臣也長大了,往日之過,乃是年少輕狂之舉,每每憶起,孩兒都自覺慚愧得緊。”李愔摸了摸鼻子,臉有抹過了一絲羞愧之色。“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殿下能體查民心,痛悔往日之過,足見殿下已成我大唐之棟樑爾。”我小小地拍了一記馬屁,既拍了李愔,同樣拍了李叔叔,他們畢竟是父子,哪個當爹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成器。
李叔叔的面色轉慈,望著現在表現得規規舉舉的李愔,微微點頭笑道:“愔兒,你與你一母同胞之兄長恪兒,皆是朕之愛子,恪兒英果,文采風流,名望素高。而你如今,卻也能恪已守禮,也不枉為父往日的一番苦心,更不枉你師尊地教導,嗯,今次讓你回京一為述職,二來嘛,朕欲削你地州刺史之職。”
李愔不由得一愣,頓時疾聲道:“父皇,兒臣這一年之來誠心悔過,可從來沒做甚子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我大唐江山社稷之惡事啊。”
“著什麼急嘛,你這小子,急脾氣怎麼也不知道收斂一下?”李叔叔嗔道。抬頭朝我擠了擠眼,無奈,李叔叔這老傢伙,整人的事兒最愛幹,可連自個地娃兒都逗著樂,我還真不知道說啥好,抿抿嘴巴子:“殿下莫急,其實陛下有一重任要賦予殿下,故爾奪州刺史,為了就是此事。”
李愔眨著眼睛,一臉的迷茫,瞅了一眼自個地爹,李叔叔抿著茶水晃著腦袋,沒瞅這邊,李愔只好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師尊您此言何意。”
“陛下欲封你為大唐邑州都督。”我朝著李愔輕聲言道。
“益州都督?益州不就是蜀嗎?”李愔眨巴眨巴眼如此回答了我,我差點直接暈了過去,邊上,李叔叔一口茶水噴了出去。
“此乃是口巴邑,乃是嶺南之南地林邑國,如今,我大唐以將其國盡納入我大唐之強也。”我趕緊解釋道,這小子倒真會配話。
“林邑國?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