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苦鑽研農業知識,為我大唐農副產品地豐富和發展創造更好的條件。
以至於坐著戰艦在登州下船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領著一票弟子,和著同樣兩眼冒綠光地張大將軍、蘇定芳等人先竄登州城裡的一家好飯館。先海吃胡喝了一頓,那一頓飯,吃地日月無光天昏地暗方能形容。青菜,豆子,水靈靈地果子,葡萄釀,綠蟻醉……數不清地美味佳餚。
以至於到了第二天中午時分。除了我那八位滴酒不沾地弟子。沒有一個人能站得起來。包括閒雲這個假道士。只得又在登州城裡多耽擱了一天,這
長安趕去。過了洛陽,進了潼關之後,天際已經洋起了大雪,似乎向我們預示著,來年豐收的好兆頭。
到得長安城外,強忍著趕回家中與妻兒團聚的渴望,與遼東道行軍大總管江夏王李道宗一起,於兩天之後,舉行了盛大的獻俘儀式,幾乎長安城的百姓都不顧冰天雪地,有的甚到趕到了城外,觀看著這一隻龐大到了極點地獻俘隊伍。
而李叔叔,就站立在大唐皇城的朱雀門上,接受了兩國國主的降書,宣佈二位國主去國封為閒散王爺,然後又進行了一系列盛大的活動之後,於宮中酒宴之後,早已歸心似箭的我終於找了個機會向李叔叔辭行,飛奔回了家中。
回到了家中,這個時間,我親愛的綠蝶已經給我生了一漂亮得如此瓷娃娃一般可愛的男孩,產後顯得豐盈了許多地綠蝶見到我面地時候,哭得讓我心疼地都覺得受不過,好不容易才把這可憐的美人兒給勸慰住,家裡地那一位妻子不是淚汪汪的,就連我的長子房斌也是一臉的難過之色,揪著我的大手:“爹,您別再走了成不成,自從您走了,大娘二孃孃親和四娘就沒開心過。”
宮女姐姐擦了擦眼角的淚,把房斌拉過去一邊溫言道:“斌兒,這不是你父親自己想去不想去,是朝廷的命令,你父親是朝庭的大臣,也是將軍,該為國家效力之時,豈能有臨陣退縮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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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四歲出頭的房斌眼珠子轉了半天,很是驕傲地昂起了頭:“那孩兒以後就替爹爹出征,把天下都掃平了,那樣,爹爹就不用去外邊跑了孃親跟諸位娘也不用傷心了……”
高興得我差點老淚縱橫,抱著這娃子親個不停,這孩子實在是太有孝心了,而且說這樣的大話眼都不眨一下,跟我這個當爹的脾性就彷彿是一個模子裡脫出來的一般。
“嗯!吾兒豪言,為父甚慰,不愧是為父之子,哈哈哈……”很高興,然後一個孩兒抱起來親一番,誇獎幾句,不能讓孩子之間起嫉妒心理,這一點上,我做得很好,從來都是一視同仁。
不過很快,我又換了衣冠去拜見祭祀了祖宗,然後再去拜見爹孃,最後,讓我的孩子們一一來拜見我這個當爹的,雖然禮儀顯得相當的繁瑣,但我並沒有因為而不耐煩,在我的眼裡,恰巧是這樣的儀式的潛移默化,還有其他方面的耳渲目染,才讓華夏民族尊崇的仁孝禮義信刻進了我們的骨子裡,一直延續了數千年而不改。
想想後世那些在自己的父母跟前只知道伸手要錢,然後出去花天酒地,偶爾還抱怨自己的父母沒本事,養不起他這樣的現在優秀時尚青年。這樣的言論若要是放到大唐的今天,別說你爹孃不抽你,不罵你,但是街坊鄰里也絕對唾棄這種人渣,官府也絕對把這種沒大沒小,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畜生抓進牢裡,判他個流配三千里的徒刑。不管別人怎麼樣,我對我後世的父母,又或者是今生的爹孃,都抱著一種感激和尊敬的心態去對待他們。
當天夜裡,本將軍乾脆就與四位妻妾同坐一個大屋裡,坐在暖洋洋的火坑上,繪聲繪色地給她們描繪了這一年以來發生的經歷,快到凌晨之時,妻妾們終是支援不住了一家子也就和衣而睡,可沒想到,本將軍才摟著俺的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