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看得出來,李叔叔現在已經知道啥叫養生了。“見過岳父大人,見過尉遲大將軍。”恭敬地給這二位行禮,我身邊的李治和李慎也同樣恭敬地向這二位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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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唐律,親王位居三品,太子等於一品,但是。這位尉遲大將軍不僅僅是一品,更是其父皇的執友,也是他這位太子爺地長輩,受他地禮也是應該地。
這可不像後世,動不動就磕頭,嗯,還是這個時代好。“罷了罷了,拘那些虛禮作甚。唉。我說太子殿下,老臣陪你爹爹吹牛吹得痛快,可這飲酒去不甚痛快。來,老臣先敬你三盞……”尉遲大叔一向就是一個痛快人,自個端起跟前那跟碗差不多大小的巨盞,哐哐哐,三盞三肚,打了個酒呃,拿眼神示意李治這位太子爺接招。
李治一臉黑線地呆立當場,沒想到才進閣內,就遭到了這位尉遲大叔的暗算,這小子也機靈,把求助的目光望向李叔叔,豈料邊上的李叔叔倒是合掌而笑:“甚好,雉奴,就陪你尉遲叔父飲上三杯又有何妨,你個老尉遲,老夫若不是身有風疾,又怕那些人咶噪,今日定饒你不得。”
李治很絕望,這確實是沒辦法的事,李叔叔年輕的那會子酒量可不差,跟這位尉遲大叔可是拼酒都能不相上下地,當然,比起程叔叔那個酒罈子裡邊泡大的老流氓稍遜一籌,可也算得是酒中悍將,李治身為太子,又身為李叔叔的娃兒,不替父出頭,這也實在是說不過去,李治只能擠出了個笑容,恭敬地上前接過了酒盞,三盞下肚,李治的舌頭頓時有些大了。
“多謝尉遲叔父相邀,那個父皇,孩兒今日……”李治晃了晃有些暈呼呼地腦袋,就想剩自個還清醒,先把正事給說了,可誰知道……尉遲大叔又盯上了我跟李慎,李慎是王爺,所以優先,這可憐的娃子,咬著牙根幹掉了三盞後,都快站不住了,臉上掛著傻愣愣的笑容,跟電影裡邊腦袋挨的悶棍的反派沒啥區別。
“呵呵,來來來,房家地老二,給老夫過來,莫以為躲躲閃閃地老夫就看你不見,再不過來老夫讓你喝六盞!”尉遲大叔太實在了,說話也一向很風趣,咱好歹也是大唐長安地界的優秀紈絝,躲啥也不能躲酒,怕啥也不能怕乾杯。“小侄哪躲了,這不是在放東西嗎?”我衝尉遲大叔乾笑兩聲,把捧在手中的木盒子
矮榻上,上前幾步,接過了尉遲大叔遞來地酒盞,本仰首便往肚子裡倒,瞬間小臉就白了起來。孃的,這老流氓竟然喝的是三勒漿,而且還是窯藏了的那種……
怪不得那味兒聞起來有些奇怪,一開始倒也沒在意,穿越到了大唐,本公子最痛恨的怕也就是這個神奇的酒釀,尉遲大叔倒是挺樂呵地,熊掌一般的大手雜雜實實地在我的肩膀上拍了兩把:“哇哈哈哈,好小夥子,可比你爹強多了,坐罷,嗯,老夫就喜歡喝酒爽利的人。”
這邊正說著話,那邊沒事幹的李叔叔把注意力給落到了我擺在矮榻上的木盒子上,一開啟,斜射著透過玻璃,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夕陽映照在盒子裡邊的事物上時,頓時反射出讓人眩目的金色光彩。李叔叔也不由得眯起了鷹目輕咦了一聲,他只看到盒子裡邊似乎是裝了一盒子的小型金餅和銀餅。
李叔叔不由得笑了起來:“我說賢婿,方才老夫還瞅你緊張的抱著這木盒子,只當是你整了甚子寶貝來送予老夫,竟然是些金銀餅子,你這傢伙,也太看不起老夫了吧,這些個俗物,豈是老夫能入……嗯?”李叔叔一面笑著說話,一面從盒子裡取出了兩塊小金餅子避開陽光一瞅,這才發現這東西根本不是那種平日裡拿來賞賜的金餅子。
邊上讓三勒漿給灌得兩眼犯花的李治這會子也已經緩過了氣來了,見李叔叔好奇地瞪著手裡邊的玩意,趕緊湊上前去,把我們早就商量好的話兒擺到了李叔叔的跟前。李叔叔一聽,頓時樂了起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