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就不留陳兄了。”
陳呁聞言一愣,連忙站起身來:“這是自然,你去忙,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李胤點了點頭,黑著臉大步朝外走去。
清晨的陽光灑落,馬車吱吱呀呀的在路上走著。
這還是第一次,楚煙坐著寧王府的馬車入宮。
香怡看著她,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小姐為何要同世子說那些?”
雖然自家小姐千好萬好,但也不是那麼心善,喜歡勸人向善的啊。
“這是我該做的。”
楚煙淡淡道:“你想想看,李晗是寧王世子,幾乎是寧王妃的大半條命,若是李晗因著我變得頹廢或者不擇手段甚至陰鬱,他們會怎麼看我?會不會恨我怨我?”
“這世間對女子本就諸多苛責,對貌美者更是如此,若是李晗又因著我變成了一個陰雨晦冥之人,外間的人會如何看我?誰還敢讓自家兒子同我議親?”
更不要說,還有兄弟鬩牆的事兒了。
若是將來李胤當真事成,李晗的事兒,就會成為她嫁給李胤的最大阻礙。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雖然未必會成,但她也必須為之鋪路,斷絕隱患。
再者,即便是衝著當初的櫻桃之情,能勸李晗迷途知返,她定然還是要勸的。
香怡聞言點了點頭:“還是小姐思慮妥當。”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楚煙剛剛下了馬車,就有一個內侍笑著迎了上來:“給郡主請安,奴才是惠妃娘娘身邊的小成子,奉惠妃娘娘之命,請郡主前去一敘。”
“惠妃娘娘?”
內侍笑著點了點頭:“正是,郡主初到京城可能還不瞭解宮中事宜,惠妃娘娘,乃是二皇子殿下的生母。”
所以,要見她的不是惠妃,而是李澤。
能夠不顧人倫,與左正一和陛下一同荒唐的人,壓根就不能指望他有什麼底線,這一去到底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
楚煙神色不變,笑著道:“能得惠妃娘娘相邀,是我的福分,我這就與公公前去,只是先前己經同皇后娘娘說過,會在巳時一刻入宮,皇后娘娘怕是己經在等著了。”
“這樣吧,我隨公公前往,讓我的丫鬟去同皇后娘娘說一聲。”
說完這話,她當即就要吩咐香怡,那內侍卻笑著道:“這些事兒,惠妃娘娘一早就考慮到了,雜家早在來之前,己經去過坤寧宮,皇后娘娘也己經知曉,郡主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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