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開口道:“殿下現在需要好好休息,臣會每隔一個時辰,為殿下扎一次針,解毒的湯藥也需要每隔一個時辰服一次,此事就勞煩郡主了。”
楚煙應了一聲:“葉太醫辛苦了。”
“郡主言重,這是臣的分內之事。”
葉太醫收拾好東西道:“臣去看看皇后娘娘。”
楚煙點了點頭,目送著他離開,寧王看著寧王妃道:“我們也走吧。”
寧王妃嗯了一聲,囑咐了楚煙兩句,便與寧王一道離開了。
偏殿內只剩下了李胤與楚煙二人,李胤躺在床榻上,慘白著一張俊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楚煙來到床邊坐下,看著他語聲有些冷:“你好好休息。”
李胤一把握住她的手,一雙鳳眸委屈的看著她:“你在怨我……”
“不然呢?”
楚煙冷哼了一聲:“有意思麼?”
李胤連忙搖頭:“沒意思,可事發突然,我沒有別的辦法。”
楚煙低低嘆了口氣,聲音放柔了些:“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胤委屈的看著她:“皇莊裡有我的人,那人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只知道楚平和平陽府的侍衛突然要往皇莊裡闖,卻恰巧遇到了左正一和父皇,硬生生停了下來。”
“得到訊息之後,我便知道你出事了,否則楚平他們不會那般行事,陳呁不可能做什麼對你性命有礙之事,再加上你說過,治療熱毒的丹方丟失,我便知曉,他肯定是用什麼法子,激的你熱毒發作了。”
“我第一時間來到皇宮尋母后,同她說了,要恢復身份,趕在陳呁之前,定下你我的婚事。然而,問題的關鍵不是證明我就是故去的太子李瀛,而是證明我是父皇的骨肉。”
“如今認親的法子只有三個,一個是看樣貌,一個是滴血驗親,另一個則是滴骨驗親,然而這三種,對我而言都不適用。父皇一首懷疑我是皇叔的骨肉,所以一首對我不聞不問,如今我又成了寧王次子,他心頭疑慮必然更重。”
“在無法證明我就是他骨肉的前提下,即便他知道我就是李瀛,也不會認我,唯一的辦法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左正一會寫旁門左道,父皇對他深信不疑,在無法決斷的時候,必然要問過他。左正一不會讓突然冒出的一個我,壞了他和陳呁的事,必然會冒險除掉我。”
“而想要除掉我,最好的法子便是利用父皇對他道門身份的信任。他有兩個辦法,一是利用他無往不利的丹藥,二是用旁門左道的術法來定斷,而術法太不保險,而且後患無窮。”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