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他的四周,是因為她太瞭解他的行為模式了。
蔣善文對那些本來就存在於他生活中的東西敏感度非常的低,像是,明明土司早在兩天前就已經吃完了,此時若突然又出現一條,他也不會覺得奇怪,因為,他只會當那條土司是先前買的那一條。
可是,對於他家裡原本就沒有的東西,蔣善文可就精了,他一嗅到個蛛絲馬跡,便會馬上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更恐怖的是,他遲鈍歸遲鈍,若真遇到有事情的時候,他的推理能力便會變得非常強。
她可不希望讓蔣善文逮到她一直潛伏在他家的事,所以,舒璽做起事就變得更加謹慎,她把買來的黃色書刊連同A片包成一個包裹,帶到郵局,騙郵務人員說她沒讀書、不識字,請郵局的人員幫她填寫資料。
她再把包裹藉由郵務人員之手,把東西寄到蔣善文的家中。
舒璽還很有先見之明的寄限時專送,因為限時的郵件、包裹一天會投遞兩次,一次白天、一次晚上,只是舒璽千算萬算,卻沒算到今天蔣善文會晚歸。
郵差送包裹來時,該死的!竟然還是她簽收的。
可惡!
舒璽咒罵了一聲,才把包裹帶回屋子裡。
氣死她了,她要是想自己簽收,當初幹嘛還那麼浪費時間、浪費金錢的把包裹帶去郵局寄呀?!
她不會自己拿進來放就好了嗎?
舒璽憋了一肚子的氣,將包裹隨便一放,突然她驚覺到不對,她這麼隨便放在家裡的一角,蔣善文不是會起疑嗎?
嗯~~她還是放在外面的走廊上好了?
可是──這樣會不會被惡鄰居給偷走啊?
可能喲!因為現代人的生活習慣很差,連個十五塊的報紙都捨不得買,還可能去偷鄰居的,她這樣隨隨便便把包裹亂放,天曉得會便宜了哪個不要臉的男人!
舒璽決定在視窗邊監視放在玄關的那個包裹,直到蔣善文回來。
舒璽一直等到晚上九點,才看到蔣善文的車子彎拐進來。
舒璽連忙跑去客房躲起來。
這是她這幾天在蔣家躲藏的法子,她總是在蔣善文剛回來的時候先躲在客房,等他去衣櫃裡拿衣服洗澡時,再躲回安全的衣櫃裡監看他的夜生活。
舒璽躲在客房裡,拉開門,開啟一個小縫,偷看蔣善文進家門看到那個包裹時會有什麼反應。
但是──
舒璽倏地睜大了雙眼,因為,她看到一個青天霹靂的事實!
蔣善文竟然帶了一個女人回家!
嚇!莫非這個女的就是蔣善文新交的女朋友?就是要搶奪她“蔣太太”寶座的那個臭女人嗎?
舒璽在客房裡氣得咬牙切齒,只差沒有拿刀子磨一磨,上演一出“夜夜磨刀的女人”的戲碼。
舒璽一瞬也不瞬的直盯著蔣善文跟那個女人瞧,深怕自己一個眨眼,他們兩個就會跑到床上去滾一滾,順便做一做愛做的事了。
“善文,你有沒有覺得你這屋子怪怪的?”蔣善文帶回來的女伴總覺得這間屋子有一股陰氣,像是夾帶著憤怒的目光直瞪著她似的,害她覺得心裡毛毛的,好害怕喔!
“怪怪的?怎麼會呢?”他只是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盯著他而已。
“真的。”女伴夏敏抬起手臂給蔣善文看。“你看!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蔣善文瞄了一眼,果然夏敏的手臂上佈滿了小小的疙瘩。
“你是不是會冷?”他用他的手掌搓了搓夏敏的手臂。
躲在暗處偷看到這一幕的舒璽頓時眯緊眼,自眼縫中迸視出仇視的眸光,冷冷的直往那兩隻曖昧的手射去。
可惡!蔣善文竟然對那個女的那麼體貼,不只細心地把窗戶關了,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