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閒著沒事,劉忠打電話叫大明子過來,三缺一。”閒著無聊的李秀芹一聽王濤的提議,立馬興奮了,推了一把劉忠,看見劉忠打電話,趕緊燒開水準備泡茶一會玩麻將。
看著王濤離開的曉北坐在客廳發了一會呆,站起身慢慢來到秦鵬的房間,砰的一聲砸在了床上,愣愣的看著屋頂,放空大腦,不知不覺眼淚又出來了,好一會才擦了擦眼淚,蓋上被子蜷縮在被窩裡,或許是哭累了,沒一會曉北就睡了過去。
對於短暫的相守又一次的分開,陳國旭心情極度低落,到曉北大學畢業還有6年半,而到自己能把曉北娶回家怎麼也要7年,雖然有曉北年紀小的原因,更多的是陳國旭心底的那份向上衝的意願與前世的那份遺憾。
走時曉北的眼淚一滴滴的好像落在了自己心裡,其實仔細想想,在一起以後,自己帶給曉北快樂少,悲傷多,但即使是這樣依然不願放手,對於曉北,陳國旭有種刻骨的牽絆,即使自私也要把曉北死死的綁在自己身邊,那怕下地獄也絕不放手,想起哭著蹭自己一胸前眼淚的小丫頭,陳國旭眼神中劃過一抹思念與溫柔,曉曉啊。
曉北一覺睡到下午…多,睡醒發了會呆,站起身抻了下懶腰,長長吐出一口氣,洗了把臉回家等電話去了,進門看到的麻將桌,曉北笑了一下,大過年唯一的娛樂活動。
而四點半下了飛機的陳國旭走出機場看到等在機場外的爺爺的警衛員胡濤,“國旭。”胡濤看見陳國旭走出,走上前準備接過陳國旭手裡的提包,陳國旭搖搖頭,“胡哥走吧,不沉,我自己拿就行,我爺爺身體怎麼樣?”
胡濤帶著陳國旭走到停車場,上了掛著軍牌的紅旗轎車,“首長挺好,每天早上打拳遛彎,沒事跟院子裡的首長們釣魚下象棋。”
“胡哥,謝謝你,我們都不在家,全靠你和張姨照顧著。”對於跟了爺爺七年的胡濤,陳國旭很尊重,認真、負責、少言少語。
胡濤笑了一下,人要明白自己的位置在那裡,看似好像自己照顧首長,可首長每年給自己爹媽捎回去的藥和補品,讓爹媽在村子裡很有面子,自己一個農村孩子,人家這麼抬舉自己,自己怎麼不認真去照看。
一個小時後,車駛進一個警衛森嚴的軍區大院,在門崗檢查了證件之後,車繼續駛進院裡,又行駛了十分鐘,停在了中心位置的一個帶院子的二層小樓前,灰色的牆體,方方正正看著很不起眼,但就是這個不起眼的院子裡卻住著為了國家奉獻了一輩子的老**。
下車提著提包走進院子,看著站在門口頭髮斑白的老爺子,陳國旭心底一酸,爺爺比自己上次見的時候老多了,快步走上前,“爺爺,你出來幹什麼,外面都什麼氣溫了,你別感冒了。”
陳生壓下心底的激動仔細打量著好幾年沒見的大孫子,高了瘦了,越發的有氣勢了,陳生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小旭回來了,怎麼樣?路上順利吧。”
陳國旭把手裡的提包交給身後的王濤,扶著陳生的胳膊往屋裡走,“順利,爺爺,天冷,你自己注意點身體,出去的時候多穿點,你別忘了自己的腿一變天就又酸又疼的,我奶奶哪?”
對於孫子的關心,陳生心裡很舒坦,不過想到自己的腿,陳生拉住了陳國旭的手,“老太婆要給你做好吃的,在廚房捅咕哪,小旭,你告訴爺爺,你給爺爺捎回來的藥誰配的?”
陳國旭楞了一下,隨即想起前年王濤給自己捎去的藥,說是專治傷腿,他們那些一起上戰場受傷的用那藥效果特別好,變天的時候已經不難受了,而自己讓爸爸捎給爺爺的,“我媳婦她師傅配的。”
陳國旭的話讓陳生樂了起來,白了孫子一眼,“還挺自豪,你媳婦,人還沒娶到家你自豪個什麼勁。”
陳國旭嘿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