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盯著那東西發呆,他帶了笑意問:“等著我給你吹?”
林菀忙抓起電吹風,急急的說:“不用。”
陳勁無所謂的笑笑,說:“快點兒,別磨蹭,我去忙了。”說完轉身離開。
陳勁一整天都沒出去,倒是中間秘書來過一次送資料,到了晚上十點多他就破天荒的洗洗上床了,當然了這麼早肯定是睡不著的,何況身邊還躺著個溫香軟玉。鑑於林菀有病在身,他再次破天荒的發揚了人道主義精神,只是親親摸摸沒再有進一步舉動。
可是林菀還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明顯變化,說實話被這麼一個箭在弦上的男人摟著,也是一種折磨,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林菀咬咬牙,伸手碰了碰男人滾燙的胸膛,期期艾艾的說:“要不就……”
正在喘著粗氣親吻她肩膀的男人頓時停下來,眼裡光芒四射,試圖拒絕最終卻改口說:“用手幫我。”
林菀的臉立刻變成熟透了的番茄,恨不得把剛才那句話吞回去咽掉,可是男人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拉了她的小手下移,還不要臉的說:“我教你。”
整個過程難堪得無以復加,她還順帶著瞭解了一點生理知識,儘管她對這方面一點求知慾都沒有。某人的欲/望在她手裡暴漲,居然還跳躍著,她覺得自己正握著一個燙手的山芋,不,是炸 彈,她窘迫的想鬆手,可是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攥著,只能被動的隨著他的節奏來回移動。最後,某人根本不滿足這樣的淺層次交流,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全然忘了之前的顧忌。
“菀菀,菀菀。”陳勁不停的呢喃著,心滿意足的享受起佳人的美好滋味,一個回合下來,雖然意猶未盡但總算理智迴歸,他摸摸林菀的額頭,沙啞的問:“沒事吧?難受不?”
還沒等林菀開口,他就自顧自的說:“沒昨天熱,難怪人家都說女人發燒的時候最適合進去。”說到最後來了一聲嘆息,也不知道是欣慰還是遺憾。
林菀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又羞又惱,一把將還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爬起來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杯水咕嚕嚕灌下幾口。
“給我留點兒。”陳勁說著接過杯子,把剩下的水一飲而盡,然後又把她強行摟在懷裡躺回去,經歷了剛才一番運動,兩個人身上都汗津津的,貼在一起更難受,還有一種難言的曖昧。
陳勁不太自在的動了動,打了個哈欠沖懷裡的人說:“不洗了,免得你再燒起來。”林菀勉為其難的嗯了聲,鼻息間充斥著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極為不適應,卻沒有再掙扎。
林菀閉著眼躺了一會兒,聽見陳勁發出輕微的鼾聲後輕輕碰了碰他,見對方沒有反應才起身下床。腰很酸,某人剛才動作太劇烈,她嘲諷的一笑,做出一副關心她的樣子,欲/望來了還不是不管不顧。在他眼裡,她就是個玩物,高興時哄哄,無聊時逗逗,煩心時刺兩句,有需要時狠狠的折騰。
她徑直來到書房,手放到門把手上時稍稍停頓,做了個深呼吸,然後開啟門走進去。這個房間她來過幾次,本著知己知彼的心態來“參觀”他的王國。可是現在站在這裡,腳底下的地板彷彿化作荊棘,每走一步都變得艱難,但她並沒有退卻。很快就在桌面上一疊檔案裡找到一個大信封,開啟,是一疊照片,還有一封信,旁邊裝置齊全……
等林菀回到床上時後背已經汗溼了一大塊,也許是之前被折騰出的汗,這會兒才感覺到脊背發涼,也許是因為剛剛的緊張所致。可讓她不明白的是,明明先前覺得很快意的事,做完了卻只有疲憊的感覺。那個人還在熟睡著,她調整呼吸後扭開床頭燈,默默的打量著他的睡容。
第一次認真的看這個人,發現他長得倒還不賴,輪廓線條偏硬朗,和他的人一樣,強勢霸道。眉骨很高,眉毛又黑又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