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位置。
甚至還假模假樣地給海拉配了一個律師,雖然配的是一個口吃的死胖子,連話都說不囫圇,但姑且還算是有這麼一個玩意兒。
而槐詩則坐在審判席旁邊,跟剛剛還被吊起來的那個綠地精商量起了審判的過程,很快就敲定了大概的步驟。
臨末了,他還問了一句:“柴火都準備好了麼?別一會兒審判完了之後火刑找不到柴火。”
“有的有的,我把後面的燃料罐子都搬過來啦!”綠精興奮地點頭,指著審判席下面那一個個煤氣罐子,看得槐詩一陣心驚肉跳。
媽耶,你這是要把法官連帶著陪審員一塊炸上天的節奏啊。
稍微有點火星就要boo了啊。
算了,反正這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了。
槐詩點頭示意他幹得不錯,便甩手把爛攤子丟給了這群人,藉口回房間換衣服了。
而就在走廊裡,艾晴終於還是無奈嘆息了一聲。
“你究竟想做什麼?”
“說實話,不知道。”槐詩搖頭,“其實你的建議一直都沒錯——觀其變倒是沒問題,可我不想靜靜了。”
艾晴的聲音嚴肅起來:“你這是在弄險,而且這麼做毫無意義。”
“她救了我,對不對?”
槐詩輕聲問:“如果不是她的話,我可能早就被丟到海里去了。”
“……”艾晴沉默。
“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也找不到什麼可以做的事情,可是我覺得,不能在這麼下去了……”
槐詩撓了撓頭,有些沮喪:“至少,在局勢變得糟糕起來之前,我必須要做一點我想做的事情。”
“所以才救她?”
“不,我只是想要相信她而已。”槐詩反問,“相信一個救過自己的人,難道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麼?”
艾晴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提醒道:“你的時間不多了。”
“五分鐘,我搞的定,相信我……我作奸犯科的經驗賊豐富了。”
槐詩反手關上自己房間的門,搓了搓手,把礙事兒的外套脫下來,然後掏出刀子,迅速地把自己房間窗戶上的螺絲一個個地擰了下來,然後伸手一扯……整個厚重的鋼化玻璃窗就被他從艙板上扯了下來。
低頭凝視著窗外靜謐到宛如死去一般的漆黑海面,槐詩戴上了面巾,深吸了一口氣,自己給自己鼓勁兒:
“我能行,我可以。”
一瞬間,他一躍而下!